吳言納悶的看著身旁的人,說道,“今天真是太詭異了,你們是啥關係?”
張野走過來拍了一下身邊的男人,說道,“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哥,你以後也叫哥吧。”又轉過頭對那個大叔說道:“她叫吳言,我女朋友。”
旁邊的人恍然大悟的道:“你們這是情侶關係啊?”
張野得瑟道:“怎麼樣,你老弟眼光不錯吧,而且動作比你快啊,你什麼時候領個嫂子回來看看啊?”
那人手一揮把張野推開啊,對著吳言說,“你好,我叫秦楓,是張野的表哥。沒想到今天這麼巧,出來逛個街把小野的女朋友扒出來了。”
吳言白眼道:“黃牛大叔,什麼叫扒出來?我是死了多少年了嗎?”
張野看著莫名不對路的兩人,說道:“哥,你啥時候改行了?”
秦楓臉一扭說道,“你才黃牛,你見過這樣英俊瀟灑的黃牛嗎?”
張野頭一仰說道:“啊,天氣真的很好啊。”
吳言看著這一塊二的兄弟倆,心道,你這樣誇自己不怕聖母瑪利亞賞你一道雷嗎。明明就猥瑣大叔的樣子,是那種給小朋友棒棒糖,小朋友都不一定跟著走的形象好嗎?
秦楓看著一臉無奈的吳言,心想,我不就上前搭個訕嗎,怎麼我黃牛大叔的形象就深入人心了呢,我覺得我還是適合走高冷路線啊。
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秦楓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啊,啊,為了表示對弟妹的熱烈歡迎,我請你們去吃飯吧。”
吳言抱著對猥瑣大叔萬年不變的抵製心態說道:“再怎麼獻殷勤,也改變不了你從內到外的猥瑣氣質。”
秦楓在心裏默哀了一下自己強大的內心,用超強度的接受能力消化了這一事實:啊啊,我的高冷真的回不去了嗎?我真的覺得我旁邊這個一直偷笑的弟弟才能配得上猥瑣一詞啊。
張野低低的笑了起來,心道,吳言在我麵前少女心那是一個泛濫,不過,在別人麵前,說話那叫一個犀利,真是一針見血啊。不對,是一針不見血,再來一針。
吳言憑借著每天被徐小凡鍛煉出來的超強語感,取得了她與秦楓交戰的第一次勝利,張野看著自己表哥翻身無望,決定犒勞一下有功之臣吳言,就對著秦楓說:“哥,準備去哪吃飯啊?”
作為從小一塊二到大的兄弟,秦楓怎麼會不知道張野在打什麼算盤,他深深對自己的地位表示了自我鄙視,秉著對還殘留的兄弟情誼的尊重,秦楓也覺得需要請他們吃頓飯。就說到:“你們想吃什麼?”同時心裏升起了強烈的不祥的預感:恐怕今天我要大出血吧。
最後,在張野的一再要求和威逼利誘下,秦楓苦著臉進入了一個相當高檔的酒店,秦楓拿到菜單一陣抽搐,弱弱的說了句,“我覺得旁邊的麵館還是不錯的,經濟實惠,物美價廉。”
張野和吳言像沒有聽到似的,拿著菜單繼續研究著。秦楓盯著他們看了許久,最後不得不得出一個結論:我的存在感真的太低了。
很快,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服務員端了上來,秦楓此時表情大變,對著飯菜一陣狂掃,看得吳言和張野目瞪口呆。吳言用手肘碰了碰張野,問道:“你哥平常吃飯就這個吃相嗎?”
張野說:“我也在驚訝中,我去,這還是我那個萬年不變死魚眼的哥嗎?”
秦楓現在可管不了這麼多,他現在心中滿滿的都是,怎麼用嘴快速的方法消滅這些菜,好讓自己心血不落入那兩個白眼狼的肚子裏。很快,桌子上幾個價值不菲的菜被消滅的差不多了。秦楓得意的點了點頭,順便挑釁的看著對麵那兩個人。
吳言看著那張的得瑟的臉,眉毛一挑,心道,跟我比道行,你還差得遠呢。手一揮說道:“嗨,服務員,這幾盤菜再給我來一份。”
瞬間,秦楓的臉跟調色盤似的一變再變,最後停留在陰沉的黑色,心道,我的功力呢?我的計策呢?我的智商呢?突然,秦楓眼睛一亮,臉色也不陰沉了,微笑的看著對麵兩人吃飯,吳言被看的一陣發毛,張野也被看的不舒服,就說道:“喂,老哥,您能不能把你淫蕩的微笑收起來一下,我們正在吃飯呢,我現在正感覺胃裏一陣翻騰。”
秦楓陡然笑了,說道:“咱兩是表兄弟,我怎麼覺得我現在有種嫁兒子的感覺。”
吳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心道:“這貨怎麼跟徐小凡說話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