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賊不賊的,你深更半夜在這裏難道在散步?”我沒好氣地說
“我呀,是為了一個視我家米飯為仇人的女人來拿點甜點,她晚飯沒吃多少,想必也應該餓了。所以就碰到了一女賊。”原來是為了我呀。
“小樣,看不出你還挺關心人的嗎?”我笑著說。
“我不是關心你,我是關心我大哥,我希望你能改變我大哥。”潘以岩誠懇地對我說。
“我?笑話?你們全山莊的人都把我當成仇人來看,我怎麼去改變他,我還沒去改變他,他已經把我給卡擦了。”我做了個掐頸的動作
“哈哈哈,有意思,大嫂,你變了不少,你說的沒錯,你是我們家的仇人,以前我不指望你能改變大哥,但現在我能肯定你能改變大哥,我不想讓自己的家人都活在仇恨當中。爹爹的死或多或少跟你爹有些關聯,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最近我都在查這件事,越靠近答案越覺得你爹是無辜的。再說我不想大哥再錯下去了。我本來就反對你們的婚姻,不能把仇恨放在你的身上,這對你不公平。”想不到古人也有不迂腐的人。怪不得我在這裏這麼長時間都沒看見過他。原來他去查那件案子去了。
“再說,我有把握你能改變他,那是因為他已經愛上了你。”說完就消失在了黑夜裏。
“他愛上了我?”我反複地在想這個問題。
“老公,如果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怎麼辦?”這是以前我問我家老公的話
“那你得想辦法讓我愛上你呀,以你的魅力讓我來愛上你呀,你的魅力是我無法阻擋的。”老公老是這麼說我的
“難道他真的已經愛上了我?”不管怎樣,現在的他跟以前相比好到哪裏去都不知道了。我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了。
隔天,東芝國大將軍卞赫夫婦來到了龍潭山莊。
小小來報時,我還正在跟周公下棋呢。我以以往在軍訓時的速度穿戴整齊來到偏廳。
“爹,娘!”坐在偏廳裏的一男一女應該就是卞子怡的父母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來個大擁抱。
“你呀,還這麼愛撒嬌。”娘心疼地說。
“怡兒,你過得可好,你每次寫的書信,都是那麼幾個字,兒過得很好,勿掛念。”叫我們怎麼放心呀,娘寵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