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在一旁說道:“橫刀,你餓嗎?我去給你拿些吃的來。”
林風點了點頭,看著柳晨說道:“柳老先生,隻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會是到了臨安吧。我聽人說‘琴閣’是在臨安城。”
柳晨笑道:“恩公說笑了,四天前公子殺了一幹賊人,這山寨就空了。見公子傷重,就留了下來,不知道恩公府邸何方?它日,老夫待‘試琴大會’過後,定當登門答謝。”
橫刀一笑,說道:“柳老先生客氣了,在下南山人士,不過現在是回不去了,這裏也不會久留。”
柳依拿了些飯菜進來,四天沒有吃飯的林風,不客氣的大吃了起來,將桌上的飯菜掃了個精光。
看著柳依的眼神,林風倒有點不好意思。
柳晨笑道:“恩公傷還未大好,就早點休息。”
柳依收好碗筷,笑著說道:“吃好了嗎?”
見林風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明天再給你做。”
就隨柳晨出了房間。
下床走了兩步,大腿上的傷口隱隱作痛,背上的傷口也是麻木。林風還是站在窗前外望,窗外明月星稀,四月的夜晚少了些寒冷。想著四天前的情況,暗笑自己當時真傻,與人生死相搏,心中不該有的仁慈。要不是一群烏合之眾,自己已經死了無數次了。也讓林風明白了一個道理,敵人的麵前,隻有你死我亡。
傷口太痛了,林風隻好又回到床上去,迷迷糊糊的一夜挨到了黎明,林風想柳依應該起來做早飯了,不知為什麼此時會想她。感覺身體比昨晚好多了,傷口的腫脹消了不少。
柳依走進了房間,臉上掛著昨日的笑容,禍國殃民的臉,讓林風的目光沒法離開,還好林風知道,馬上就會分開了。
吃著她做的飯菜,現在才好好的品著味道,還真不錯。心中暗想,是做老婆的理想人選。
林風笑著說道:“你們什麼時候離開?”
柳依說道:“我想等你傷好了走。”
說話時臉紅了,低著頭。
林風笑了,說道:“你們快走吧!我想哪‘試琴大會’可是沒有幾日了,要是錯過,就不好了。”
柳依笑著說道:“我本是去‘琴閣’學藝的,閣主與家父是至交。”
林風笑道:“你會彈琴?”
柳依點了點頭,讓林風突然想到奪愛,琴彈的也不錯,有點想她了。
見林風發愣,柳依問道:“橫刀,在想什麼?飯菜都涼了。”
林風回過神,笑道:“沒什麼,我想見你父親。”
柳依收拾好碗筷,出去了。
不多時,柳晨就進來了。
一臉笑容的說道:“恩公,找老夫有什麼事嗎?”
林風一臉認真的說道:“柳老先生,我是希望二位盡快的離去。”
柳晨笑道:“恩公,傷未痊愈,我們怎能離去?”
林風一笑,說道:“柳老先生還是早早離去的好,前幾日這裏跑了幾個,我未殺絕,留下了禍根。”
柳晨一笑,說道:“幾個毛賊,想必已沒有膽量來尋仇。”
林風苦笑道:“柳老先生有所不知道,這山寨的嚴樹與六十裏地外的白虎寨有些聯係,白虎寨主嚴林是他的親兄弟,幾個毛賊必會那裏尋人來報仇,這幾日就要來了。我看老先生去寨子裏尋些銀兩,早早離去,遲了,我也顧不了周全。”
柳晨一聽,臉有些發白。
林風笑道:“老先生去準備一、二,我一會送你們過獨木橋。”
柳晨一聽,不再多言,也離了房間。
林風在房間裏尋了些銀兩,足有三百多兩,分成了兩份。背上刀,就直往寨門而去,柳晨父女已經等在了門口。三人一同來到獨木橋前,沒有過多的說話,背上有傷,隻好將柳晨扛了過去,回過來接柳依,發現她眼裏有份不舍。將柳依橫抱在懷裏,柔弱無骨的身子,讓人心癢。
林風看著羞紅的柳依,小聲的說道:“你不想做我老婆,隻好送你走。”
柳依沒有回話。
過了獨木橋,將柳依放了下來,手裏的一袋銀子也丟給了柳晨。
林風笑道:“老先生這些銀子足夠你們到‘琴閣’,我也要走了。”
柳晨急忙道謝,林風答禮回身,走過柳依身邊時,柳依開口說道:“你真的叫橫刀?”
林風看著柳依,探頭到她的耳邊,細聲說道:“怎麼又想做我老婆了,等你嫁給我時,就告訴你。”
林風沒等柳依回話,人已經飛快的回去。到山寨門口時,林風回望了遠去的二人,但願他們可以平安到達。不知道為什麼,林風會對陌生人突然有了這樣的關懷。回到了山寨,一把火燒了狼頭山寨,就往白虎寨的方向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