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一進大門,便是一大院子橫在中間。東、西、北三麵各有一座大堂,樣式一至,隻不過掛在匾額上的字不一樣,東堂上的匾額的“銀堂”二字,西邊的是“銅堂”二字,北麵的且是金光閃閃的“金堂”二字。林風早就知道“聽風堂”是江湖上打探消息最準確,消息最多的地方,想不到裏麵且是這般樣子,一時猶豫,不知道去那個堂。
一老者見到庭院中間的林風,走了過來。
老者衝著林風一笑,說道:“公子可是來打探消息的?在下聽風堂銅堂堂主李順,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林風一聽,笑道:“在下確實是想打聽一些消息的,可是不知道這三堂,有何區別?”
李順一笑,說道:“原來如此,這三堂都是打探消息的地方,隻不過,這銅堂裏的消息且是一些極其普偏的,但如一些地名,或是一些江湖大家大派大勢力的基本情況,收費都極低。這銀堂堂主是李風,銀堂裏一般是打探官方,極其朝野的一些情報,來的也多是官家的人,收費自然不低,上萬兩銀子也是常事。這金堂的消息,且是有所不同,這裏的消息都不是用錢就可以得到的,這裏的每一道消息都是要用東西換的。”
林風問道:“用什麼換呢?”
李順說道:“那要看消息的珍貴情況而定,具體的在下也說不準,有的人為了一個消息甘願終生在聽風堂為奴,如果這銀、銅兩堂沒有公子要的消息,就隻有去金堂,隻要公子說出想要的消息是什麼?李耳堂主自然會告訴公子用什麼換,也許公子運氣好,幫堂中做一件事就可以過去。”
林風笑道:“多謝相告!隻不過在下是來找人的,不知道要去哪裏打探?”
李順一笑,說道:“這個好說,隻要公子告訴在下,那個人的一些特征,是否江湖人士,在下就可以告訴您去那堂打聽。”
林風說道:“可要是聽風堂的人,該如何辦了?”
李順神色一沉,說道:“公子還的第一個來聽風堂,打探本堂的人。在下真不知道怎樣回答公子,此處隻是一個分堂,金堂的李耳在此負責,我看公子還是去金堂,剛好今天有一位長老也在此地。”
林風點頭道謝,就往金堂而去。金堂的人很少,來人待的時間都很短。林風掃視了一下,對著一侍女說道:“李耳堂主可在?”
侍女一聽,忙點頭應聲道:“公子,請稍等,這就去請。”
侍女說完,就往後堂而去,不多時見一老者跟了出來。來人一見林風,笑道:“公子不知道有何事找老夫?”
林風笑道:“來這裏當然是打探消息的,難道還會有別的事?”
李耳笑道:“來金堂打探,想必公子也知道金堂的規矩,老夫就不多說了,不知道公子要打探什麼?”
林風一笑,“也沒有什麼,找一人,一個你們很熟的人。”
李耳笑道:“公子可以具體一點嗎?”
林風點頭道:“好吧!一個閉月羞花的美女,並且就在半盞茶前進了聽風堂。當然也可能從後門離開,不知道要找到這個女人要什麼條件來換。”
“很簡單,你的命就可以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屏風的後麵傳了出來,隨後出現了一個老女人。
李耳一見,恭敬的說道:“這事還需劍屏長老親自出來,在下就可以應付了。”
劍屏搖頭笑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橫刀林崖的弟子,可不好對付。”
林風一笑,說道:“還是叫她出來吧!能讓二師兄那個傻蛋相信她是奪愛,想必在南山也待了不少的時間吧!。”
劍屏笑道:“你認為你還有機會去揭穿這事嗎?”
林風笑道:“也許沒有,至少現在我還活著,你說呢?”
劍屏一笑,說道:“你就不要活了。”
寒光一閃,一道劍影就到了林風的麵前。林風一臉的平靜,沒有想躲避,劍在離自己咽喉半尺的地方停了下來,隻見林風的二指夾著劍尖。
林風平靜的說道:“你是真的老了,要是那溫泉用這一招,應當會在我咽喉的一寸處停下。”
劍屏一臉的驚異,“不可能,你怎麼能接住這一劍,林崖的招式裏絕對沒有這樣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