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堂倌端著酒菜進來,一一擺放好了,笑著一一的介紹道:“這是黃河大鯉,用當天捕撈的鮮活鯉魚紅燒。這是醉仙雞,這是龍眼獅子頭,這是鬆菇野山筍,這最後的是古鬆明月湯。這酒也是專門從蘇州運來的,十八年陳釀女兒紅。”
石燕笑道:“聽起來就有胃口,小風、大哥我們吃吧!我可是餓了的。”
林風又給兩個侍女和堂倌各三兩銀子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有事自會叫你們的。”
三人歡心的退了出去,並關好了門,林風嚐了一口黃河大鯉,說道:“果然好手藝,快趕上江南清明時節的鮮河豚了。”
石燕也在一邊說道:“吃了這菜,看來回去後要叫那‘金口福’的大廚子來這學學本領了。”
林風笑道:“你啊!隻是因為我們吃慣了江南的口味,其實要是‘金口福’的大廚來這掌勺,想必也差不到那去,就那活雞取肉的本事,想必也沒有幾個大廚可以做到。”
沈傲說道:“三弟說的不錯,不過這景升樓還真是沒有白來。”
三人正吃的正興,聽見外麵吵鬧起來,不時夾著女子的哭聲,還有人在阿諛奉承,隻聽的一女子帶著哭腔說道:“在這酒樓裏獻藝定是可以,可要是去童大人府上,小女子死也不從。”
又聽道一男子,凶言道:“你可要明白,童大人看上你,可是你的福分。”
女子哭著說道:“小女子從進酒樓的第一天就說好,隻在酒樓裏獻藝,老板怎可言而無信,難道就怕那童家的勢力嗎?”
男子說道:“今日童少爺親自來了,給了酒樓一萬兩銀子。你也知道,童大人在朝廷裏如今是如日中天,前些日子,平定了不少的叛亂,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這童少爺雖不是童大人所親生的,但也是童家的人,又是親堂侄過續,將來童家的家業都是童大少的,你有什麼不好的,一生的榮華富貴、衣食無憂。”
林風不禁的皺起了眉頭,越聽越感覺這童少爺像是童寶。
男子狠狠說道:“好話說盡了,你還是不從,這可由不得你了,你不去,我這酒樓也開不下去了,來人,給我綁了抬去。”
一時,聽道四、五個男人的應承聲。女子哭著大喊,“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
林風聽的聲音很是無助與心酸,突然又是聽到一男人剛正的喝道:“放開朱姑娘,青天白日,怎可強人。”
一男子冷笑道:“原來是陳大人啊!陳大人還是不要管我家少爺的閑事,剛才見大人在聽琴,所以沒有打擾,見大人走了,才來領人,這可是當初女子的賣身契,白紙黑字的,現在賣給了我家少爺,我們可沒有犯什麼王法,剛才讓大人聽完了曲子,已經很是客氣了。”
又是一男子冷笑道:“要是陳大人可拿出一萬兩銀子,倒是可以讓給大人。”
林風一驚,這聲音正是童寶的聲音。隨後又是聽到陳大人的一聲歎息。
童寶又是一陣冷笑道:“早就聽說大人懼內,就算大人可以拿出一萬兩銀子,也不敢帶回去。”
四下的一陣嘲笑聲。
林風一臉的不悅,從懷裏拿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對石燕說道:“出去叫陳大人幫我買了,你就說是夫人要賣的丫鬟。”
石燕一聽,笑著就往外走,被林風來住,說道:“你傻啊!他們就在門外,這出去還不叫人懷疑,從窗戶處去,說話可不要露出破綻啊!”
石燕會意,一展輕功,如仙女下凡的來到街上,一進樓,迎麵而來的正是剛才的堂倌,石燕一招手,見堂倌驚異,拿出五兩銀子遞了過去,小聲說道:“拿著不要多嘴。”就直接上三樓而去,石燕一到三樓,果然如林風說所的正是童寶等人。
突然聽見童寶說道:“陳大人要是拿不出銀子,在下可是要帶人走了的。”
石燕走到陳大人的身邊,拉著陳大人的手,撒嬌的說道:“姨父,這姑娘就要了吧!明天回去,路上剛好要個丫鬟侍候,出來時家裏給了十萬兩銀子。”
便將十萬兩銀票遞給了陳大人,石燕見陳大人驚疑,雙手搖晃著陳大人的手,在手心裏寫著“買”字。
眾人一時看著如此驚豔的石燕,見石燕的美麗中更多的是女子的成熟與豐盈。
陳大人回過神來,說道:“侄女想要,就買好了,不是叫你不要露麵嗎?上街也不戴個頭巾。”
陳大人看了眼童寶說道:“還是讓給老夫好了,不知道童公子可否割愛。”
童寶不懷好意的笑道:“好說,隻是不知道陳大人那來如此美貌的侄女,小姐家住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