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與辛大師二人離開靈隱寺後便直接往汪橋鎮去,在鎮上顧了輛馬車,備了些路上用的物品,便往鳳梨鎮的方向而去。一路之上到也平靜,半月後便到了鳳梨鎮的對岸,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萬家燈火,隔著河岸,可以清晰的看見迎風渡口的燈火。林風給了些銀子打發了車夫,便和辛大師在渡口邊尋了間客棧住它一晚。
次日清晨,林風與辛大師就早早的來到渡口。林風望著奔流的河水,看著對岸的鳳梨鎮,心裏滿是二女的影子,還有一個不知道下落的石燕,當然也想到了朱朵兒那一張乖巧的臉。
一旁的辛大師見林風關注著河水如此的出神,笑著說道:“怎麼?想人了。”
聽道辛大師的聲音,林風回過神來,說道:“能不想嗎?依兒的肚裏可是有了我的骨肉。”
辛大師說道:“雖然我沒有孩子,但是我可以體會那種做父親的心情,不過能給她們一個平靜的生活,那才是最好的。”
林風說道:“我知道,也想給。船來了。”
林風看著河中,見一小船劃了過來,船上一中年男子搖著漿,甲板上還站著兩人,林風看著兩人感覺有幾分熟識。那二人在林風近身時,也不由的看了林風二人一眼,停了片刻,但還是與林風擦肩而過,林風停了腳步,回首看了眼上岸遠去的二人。
辛大師見狀,也停了下來,看著林風問道:“怎麼?這二人有什麼可疑之出。”
林風聽之一愣,說道:“倒是沒有,隻是不知道在何處見過二人,一時想不起來。”
林風說完,就上了船去,一旁的辛大師也跟了上去。林風先上船,提起了幾分內力,身輕如燕。落在船上,倒是沒有什麼異動,隻不過辛大師就不一樣了,大師不會功夫,從挑板上一步步走到船上,船身晃的厲害,顯些落在河裏。林風見狀,扶住了大師,同時腳上也使上了力道,穩住了船身。
林風忙對大師問道:“大師沒事吧?”
大師一笑,說道:“看來年輕的時候真應該學些手段,要不現在也不會讓你看笑話了。”
林風一笑,說道:“大師說笑了,沒有功夫有沒功夫的好處,有些事情倒是可以逼而遠之。”
辛大師笑道:“也許你說的不錯,但是也有不足,福禍自有天命吧!”
林風看了眼蕩船過江的船夫,笑道:“人生好如這逆水行船,不進則退,要是有某天鬆懈下來,則是一瀉千裏。”
辛大師笑道:“年輕人可如此理解,真是難得。”
林風說道:“大師過獎了。”
林風突然感覺船身一頓,見船已經靠岸,船夫輕快的跳上渡口,熟練的將一繩索套在一木樁之上,隨即在跳板與木船之間搭上一木板,剛好一人可過。林風直接一躍,飛上了跳板。辛大師側是小心的走了過去。
二人上岸後,便往鳳梨鎮的大街上走去。林風看著這個離開已經有兩年多的地方,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按石聞保所說的地方,林風直往藥堂而去。
“青溪竹齋”四字的匾額,黑字紅底,橫在大門之上。堂中少許客人,林風向裏掃了一眼。與辛大師一道走了進去,一名十四五歲的小童走了過來,笑著對林風二人問道:“二位是來求診還是抓藥。”
林風笑道:“都不是?這裏的老板在嗎?”
小童看了看二人,說道:“這裏可是有兩位老板,不知道二位說的是那位?”
“有兩位?”林風問道,“那就兩位都見,可以嗎?”
小童笑道:“二位請在此用茶,等小的去知會一聲。”林風點了點頭,便與辛大師在一邊的空椅子上坐下,不多時,小童就出來了,對著二人說道:“現在隻有一位在,不過剛才店裏丟了一株名貴的藥材,現在老板正在後院查探,還請二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