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花領著三千人馬,馬不停蹄的往秀州方向而去,兩日一夜的趕路,夜色下的秀州城,已經可以看見城牆上的燈火了,在離秀州的不遠處,有著兩片燈火輝煌的營地,其中的一處正是自己要去的。
夜色裏方百花的人馬,繼續行進了七、八裏路,就與方七佛的一隊接應人馬碰麵。
方百花一番交代,與前來接應的人直往方七佛大營而去。夜色正濃,方七佛的大營燈火通明,正高坐帳上,一旁站著陸行兒、方豪、應明等幾位大將,見方百花進來,眾人都站起了身來。
方百花迎麵叫了一聲“七哥!”
方七佛迎了下來說道:“百花妹你總算來了,怎麼林風兄弟沒有與你一道來?”
方百花說道:“在攻打湖州時,林風受傷了,但無大礙。”
方七佛說道:“那就好,百花妹子,現在七哥也是沒有了法子,這王稟的一萬五千人馬,很是凶狠,拚殺了四次,對方傷亡不到五百人,而我們且折了四千多人。”
陸行兒說道:“那斯也是厲害,我還從未見過有人有如此膽識,不懼生死,刀過之處絕不手軟。”
方百花說道:“諸位可有對策?”
方七佛說道:“百花妹子來,我想明日再戰一次,讓陸將軍帶領五千兵馬,托住秀州兵馬的動向,我領三萬兵馬去叫陣。”
方百花說道:“也好!道要見見這邊疆的漢子是何等威猛。”
方七佛說道:“我等去安排大軍休憩,百花妹子也去歇歇,明日也好一戰。”
方百花說道:“連日趕路,也是累乏,一切就拜托七哥,小妹這就先去歇著。”
次日,天色朦朧。
營地之中,戰鼓聲接連而起。
陸行兒點齊五千兵馬,往秀州而去。
方七佛、方百花、方豪一杆方家主帥,帶著三萬大軍,直抵王稟營前。
王稟領著五千兵馬,出來迎敵。
方百花一見那為首之人,目若寒星,虎背熊腰,雙手握一把丈長的砍馬大刀,很是威武,並且身上還透著一股衝天的殺氣,那絕對是在九死一生的沙場,磨練出來的氣息,看著就讓人膽寒,在看身後的五千兵馬,個個都是亮銀鎖子甲,反著寒光殺氣,麵對數倍的敵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膽怯,那份堅毅隻有在無數的生死戰場裏,大浪淘沙,百煉到金,活下來的人的眼裏才會有的。
方百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隊伍,雖然人數眾多,每個人的臉上也寫滿對勝利的向往,且沒有敢決生死的決心,更沒有拚死一戰的決心,當一隻隊伍喪失了信心,那才是最可怕的。方百花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恢複信心,要恢複信心就要在廣大將士的麵前斬殺一名敵方的將領,這才是最直接的。
方百花一聲嬌喝,出了隊伍,看著敵方的將領,喝道:“誰來與我一戰?”
王稟立在馬首,看了一眼身後諸將,問道:“對麵的小娘子,誰去擒來做婆娘?”
王稟的身後出來一人,手握單刀,看著王稟說道:“王將軍,在下正缺一暖腳溫被窩的,這婆娘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就給我好了。”
王稟說道:“童將軍,隻怕不好,您乃大人七弟,萬一有個閃失,屬下也不好給大人交代,你還是饒了屬下。”
此人要是林風在此,就一定認的出,正是童貫的堂弟,童七。童七的那兩下,王稟自然明白,隻不過想要他當著大家的麵說一聲,要是有什麼意外,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童七說道:“王將軍,要是在有什麼意外,自然不會懶在將軍身上,還有這麼多兄弟都在。”
王稟笑道:“大人言重了,屬下隻是擔心大人的安危,要是大人有信心將此女擒來,屬下先祝大人手到擒來。”
童七大笑,“將軍看在下的手段好了。”
方百花見幾人如此的話多,怒道:“你們還有完沒完,要是害怕了,就早點給我們滾回去。”
童七笑道:“小娘子是等不急了。”說完衝了出去,身後的一杆人馬大笑。
方百花嘴上吃虧,手上且已經聚起全部的力道,見童七出來,自己也迎了上去,方百花的雙刀,在近童七身邊時,故意失手,讓童七對自己大意,方百花知道,眼前的漢子,敢上陣來,定有過人之處,隻有在對手有了輕視之心時,才是最好擊殺的時候。
童七見一招得手,雖然沒有傷到人,童七的心裏自然滿意,童七一個掉馬回身,對著方百花淫淫一笑,讓方百花,臉生厭惡。方百花的心中見幾會來臨,舉著雙刀殺了過去。
王稟見此時女將的氣勢突變,暗叫不好,大喊一聲,“小心!”但還是遲了,接連喊道,“列陣!救人!”身邊的幾位將軍知道童七的地位,那敢大意,一起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