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最先接近營帳的時,林風手裏的箭放了出去,在滿是樹木摩擦聲的林子裏,走向造飯處的另一個黑衣人沒有聽見箭矢破空的聲音,但是林風的第二支箭且射了過來,這人一聲悶喝,馬上就倒了下來。
站在營地外的另一個黑衣人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林風的弓箭給瞄準了,林風這次不再像先前的兩人那樣射大腿的根部,而是射此人的心間,一箭過去。那人在箭還有尺許時發現了,側身一讓,想避開,但還是射中了右臂,那人剛走了幾步,道了一聲,“有毒!”就倒了下去,剛才的那個崗哨,明顯的發現了情況的不對,想逃走,可還是沒有發現暗處的林風,被林風給了一箭,也是大腿的根部。
林風又再在樹上坐了幾個時辰,見不再會有獵物出現,東天已經開始發白,林風才安心的下樹,走回自己的營帳,叫醒了那個侍衛,讓他去把剛才的四隻獵物收拾起來,才安心的睡覺,林風頭一挨枕,就感覺無比的舒服,也不去與侍衛換衣,就沉沉睡去。
林風醒來時,見方七佛與倪紅娘正看著自己,麵前的一張小案幾上放著一隻燒雞,一隻烤好的肥兔,還有一壇酒。滿帳的酒香肉氣。
倪紅娘開口說道:“林風,還好我們不是你的仇人,能與你為仇的人,真是要有些膽量。”
方七佛說道:“午時了,是不是該起來吃點東西了,也該下山了,還有不少的事要做,沒想到沒有內力的你也這樣可怕,吃好喝足後我們就回去。”
林風且是一笑,給自己倒了杯酒,抓起一隻兔腿,就邊吃邊喝了起來,方七佛見狀,大好的口福,可不能虧了自己,也自顧的吃起酒來。
倪紅娘在此時看著二人,奪下酒壇說道:“這酒還是我給你們暫時保管。現在還真不是喝酒的時候,那些人是怎麼也弄不醒,杭州城也危在旦夕。你方七佛到好,身為統帥,盡然有心思喝酒。”
方七佛無辜的說道:“我隻是看林風兄弟,一人喝的孤單,又不勝酒力,幫他分擔一下。”
倪紅娘一笑,說道:“好!是我錯了,真不該奪了你們的酒壇,給你。”說完將酒壇遞了過去。
林風一笑,說道:“酒還是不喝了,現在吃點東西總還是可以吧!回去雖是下山,可坐在馬上也是要力氣的。那幾個人,是中了裘道人的蒙汗藥,怎麼解,在下還真不知道。”
倪紅娘說道:“看來這臭道士還真看得起你,我知道怎麼解了。”
林風問道:“怎麼解?”
倪紅娘說道:“很簡單,用火烤,讓他們流出汗來就好了。”
林風問道:“這麼簡單。”
倪紅娘點了點頭。
林風一笑,說道:“在讓他們醒前,可別忘了搜查一下身上,可要仔細一些,要不人還沒審問,就自殺了,白忙活。對了,別忘了看看嘴裏,有沒有什麼蠟丸。”
倪紅娘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林風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可是吃過這樣的虧,還好後來捉到了他的頭目。”
方七佛說道:“看來你不是一直都如此精明啊!”
林風站起身來,拍了拍肚皮說道:“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嗎?吃飽了,下山吧!總不會在此審他們幾個吧!”
倪紅娘說道:“這裏有什麼不好,知道的人可少啊!”
林風搖頭說道:“知道的人少了反而不好,還是回去吧!”
方七佛想都沒想,說道:“回去好!”
倪紅娘問道:“為什麼?”
林風搖頭說道:“回去後就知道了。”
倪紅娘見林風不想回答,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索性走出了房間。
林風一笑,很多事現在還不可以說明,隻有暫時對不起這個師娘了。
方七佛說道:“還是走吧!我們要在天黑前下山。”
林風一笑,說道:“一個影衛,一夜沒有回來,我們的確要在天黑前下山,並且要讓城裏的人知道我們回來了。”
方七佛說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