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西城站在湖岸,看著月光下的湖麵,快刀西城的心裏感覺有一種失落,剛才看見的真的是林風嗎?一個從沒有逃避過的人,盡然逃了。
十多人的輕騎已經來了,靜靜的立在快刀西城的身邊,為首的正是韓世忠,韓世忠已經下馬,躬身立在快刀西城的身邊,快刀西城緩緩的轉過身來。
看了一眼韓世忠,淡淡說道:“韓將軍,你說要是有三個人逃進了湖裏,該怎樣抓住他們?”
韓世忠笑道:“回西城大人的話,這要看我們有多少人手?”
快刀西城說道:“一萬水軍,四千步兵。”
韓世忠笑道:“找三個人不難,不過西城大人可以說出此人是誰嗎?”
快刀西城說道:“兩個林風,一個真的,一個假的。還有一個蒙麵的高手。”
韓世忠臉色沉寂,說道:“要是一般的人,定是手到擒來,隻是這個林風,在下還真不好說。”
快刀西城說道:“是啊!我也沒有把握,這太湖太大了。大人來了嗎?”
韓世忠點了點頭。
快刀西城說道:“這裏就交給你了,水軍與四千步兵應該要來了。”
韓世忠領命後,看著快刀西城的離去,不遠處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韓世忠看了過去,遠處是一條火龍。靜靜的湖麵也的嘩嘩的水聲,千帆破鏡,火映碧波,韓世忠知道自己要忙活了,看來這快刀西城真不是一般的人物,這樣的一件惱人的事,盡然丟給了自己。
離湖岸不遠的水麵,一個腦袋慢慢的伸出水麵,看著不遠處的湖岸和周邊的情況,四處都是人,林風看在眼裏。見自己身邊的十丈之外,也浮出了兩個腦袋,林風衝著二人遊了過去。
白衣林風看見林風遊了過來,也迎了上去。林風一見麵就將白衣林風拉在手裏,也不說話,拚命的往湖麵最暗的一個地方遊去,身後的黑衣之人也跟了過來。
三人朝著一個方向,遊了約兩個時辰,隱約的看見了湖麵上的一片黑頭,露在水麵。林風看著白衣林風有些力竭,將這隻小手拉的更緊,帶著他往水麵上的黑頭遊去。
三人見這片黑頭是一個長滿蘆葦的小島,全島不足十丈長,三人爬上一片蘆葦,離開了水麵,躺在上麵,再也沒有一人想動,每人都大口的喘氣,仰望夜空,林風一陣調息,站了起來,在水麵尋了些新嫩的蘆葦根,放在二人的麵前,自己從中拿了幾根,自己吃了起來。在水裏泡了兩個時辰,現在早就又冷又餓。
二人見狀,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新出的蘆葦根,水分很足,入嘴有一種淡淡的甜味,也比較清脆。
林風看了眼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可水麵也升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並且水霧漸漸的濃厚起來。
林風看著疲憊的二人,說道:“你們就在這,你臉上的易容膏在水裏泡的時間太長,最好除去,我在這島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生火的東西,現在的大霧不散,不會有人來搜湖。”
白衣林風道了聲“小心!”
黑衣蒙麵的人看在眼裏,對林風,眼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林風一笑,往島的中心而去,在島西南方向看見了一破亂的木棚,木棚的一角已經塌陷,棚頂幾處大洞,但是棚裏且是通亮。
林風在四周又轉了一圈,濃密的蘆葦外,是大片的水,林風在這個不大的島上,倒也尋的仔細。
林風將二人帶到木棚處,並將一些木棚上的支木,拆了下來,在空地處,生起一堆火來,三人圍著火堆,不時,每人的身上都升起了熱氣騰騰的水汽。林風本想脫去衣服,心想二人都是女的,放去了這個想法。
林風看著白衣林風臉上的易容膏在火堆邊一烤,已經出現了龜裂。林風一笑,從懷裏拿出一個牛皮紙包,並將身上的一個水袋遞了過去。
輕聲的說道:“這酒少用一點。”
“為什麼?”白衣林風問道。
“我還要喝的呢!”林風說完,盯著白衣林風看著。
“你看我什麼?”
林風一笑,“想看依夢!還不快動手。”
依夢一笑,說道:“就算你給我這些也不成,這裏可沒有木盆,你不會是叫我把這酒都倒入這太湖裏去吧!”
林風一愣,說道:“這我到是忘了。不過有了這兩樣東西,就算沒有木盆,我想你也可以將臉上的膏藥去除。”
依夢笑道:“還是去了好,現在在火邊一烤,已經列開了,臉上很是難受,娘,幫我一下。”
一旁的黑衣蒙麵人取下麵巾,林風淡淡的說了一聲,“劍屏前輩!”
劍屏點了點頭,就去幫依夢除去臉上的膏藥,將一塊用水濕透的棉布上,灑上一些鹽和一些酒,然後敷在依夢的臉上,一炷香後,二人從河邊回來。林風看見一張精致的臉,笑容如花。
林風淡淡說道:“還是做你自己好看。”
依夢臉一紅,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