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看著東方薇送過來的白眼,微微一笑,跟在一聲歎息的東方春恨的身後,往關馬的地方走去,拐過了幾個拐角,眾人來到一往上的階梯處,跟在東方春恨的身後,慢慢的爬了上去,約爬了十丈,看見一天然的山洞,林風一驚,順著洞壁的火把,越走越開闊,來到了一個數十丈高,百丈寬的大洞。在洞的一邊有一處圍欄,裏麵圈著三十多匹好馬,林風看了一眼追風,見追風四蹄一揚,掙脫韁繩,對著林風衝了過來。眾人張著嘴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林風摸了摸追風的鬃毛,輕聲道:“是想我了。”
追風一聲嘶叫,低頭磨砂著林風伸出的大手。
東方春恨一聲歎息,看著彭玲說道:“玲兒,這馬你騎不上。林風公子沒有騙我們。”
彭玲一臉的不甘心,說道:“為什麼?我不相信。”
東方春恨說道:“這不是一般的馬?隻怕老夫一生見過好馬無數,但是真正的好馬,且隻有這一匹,如此的靈性,異常的矯健,隻有汗血寶馬。”
眾人用一種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林風,似乎要林風給個說法,林風一笑,看著一臉怒氣的彭玲,將手裏的韁繩遞了過去,“試試吧!她真正的主人就是一個女子,要是你可以騎,真的送給你也不是不可以。”
彭玲接過韁繩,縱身躍上馬背。
追風看著林風,突然四蹄疾馳,不到五丈,又驟停,後蹄一揚,就將彭玲摔了出去。
彭玲雖是女子,但也剛烈,爬起來,又試,直到被完全摔的沒有力氣了,方才把韁繩還到林風的手裏,喘著大氣說道:“出去了,我會跟你走了,會給你養足三年馬的。”
林風且沒有理會,看著眾人,問道:“誰還想試試?”
剛才年輕的男子,上前說道:“在下東方白,也來試試。”
林風點頭,同時也遞過韁繩。
隻是他與彭玲相比,沒有摔的那樣慘,他試了一次,就沒有勇氣再去試了,嶽飛的幾個兄弟也都出來試了一下,與東方白一樣。
林風見無人在上,拍了拍追風,歎息道:“真的沒有人可以與你一起殺出去嗎?”
嶽飛握了握拳頭,說道:“我······”
林風說道:“不敢嗎?”
嶽飛點了點頭,摸著追風的鬃毛,說道:“這樣的好馬,隻配林大哥這樣的大英雄,我們用第二套方法,兄弟們上自己的馬,麻煩東方前輩準備好一切。”
林風笑道:“為什麼?第一個騎上這馬的可不是什麼大英雄,隻是一個小女人。”
嶽飛走開的步子,停了下來,緩緩的轉過身來。
林風笑道:“試試!”便將韁繩遞了過去。
嶽飛牽著韁繩,並沒有急急的躍上馬背,用一種無法形容的目光看著追風,並細細的摸著追風,林風感覺出那是真正愛馬、知馬、懂馬的人才會有的樣子。那是一種情人般的癡迷,那是一種可以與追風用心去交流的。
“騎上去!”林風堅定的說道。
嶽飛見林風對自己堅定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越了上去,拍了拍馬頸,雙腿一用力,追風四蹄一揚,奔了出去。跑出十丈,一個驟停,前蹄揚起。嶽飛雙腿一緊,韁繩一拉,穩穩的坐在馬背,片刻之後,追風低頭,托著嶽飛來到林風麵前。
嶽飛正欲下馬,且被林風拉住,看著嶽飛,說道:“不下了,我們還要殺出去了,對了,追風很喜歡你。”
嶽飛說道:“它叫追風!”
林風點頭說道:“送給你了!”
嶽飛一驚,不相信的看著林風,嶽飛不信,所有的人都不信。林風淡淡一笑,看著彭玲。
彭玲打破沉寂,說道:“你是擔心,馬送人了,我不會去給你養馬?”
林風說道:“你很聰明。”
彭玲說道:“你放心,雖然你馬送人了,隻要你有馬,我是不會失言的。”
林風說道:“我是說你去養追風,東方前輩!可以開始了。”
嶽三突然說道:“等等!”
東方春恨與林風同時看著嶽三。
嶽三說道:“我家兄弟還要一把好槍,上次救這幾位,第十八杆槍也斷了,我們沒有銀子再去尋一杆好槍了,現在沒有槍,我家兄弟一身的本事可使不出來。”
東方春恨說道:“真的已經斷了十八根槍了?”
嶽四說道:“難道還騙你不成,我們兄弟可不這樣的人。”
東方春恨說道:“天意!真是天意!汗血馬,遊龍槍,戲鳳劍,真英雄。”
東方春恨走到嶽飛的馬下,看著嶽飛說道:“老夫也送你一把好槍,要是你真的可以拿起使出一十八槍,就送你好了。”
東方薇明白過來,大叫一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