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年輕人很是平淡,看著猶豫不定的心兒,淡淡說道:“心兒!他說的也許是真的,你何不試一下呢?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心兒看了一眼林風,一咬牙,慢慢的走了過去。
金海一見美人主動過來,心裏喜開了花,在心兒離知州還有三步時,金海一個箭步,串了上去,一把拉住心兒的玉碗,用力一拉,就將心兒拉進了懷中。另一隻手欲去碰心兒的臉蛋,林風且是一聲大喝,“金海!”震的眾人耳膜發脹。
林風看著金海,說道:“金海!還是看看黑布包裏的東西再說,記住!小心拿好!千萬不要掉在地上,要在眾人的麵前露出來了,可是要滅九族的。”
金海一氣,說道:“本將軍倒是要看看,你這黑布包裏是什麼東西?”
金海搶過心兒手裏的黑布包,將心兒丟給身邊的侍衛,剛一打開一個小口,臉色就變了,繼續的打開,等全部看清時,額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林風笑道:“金海!”
“小人在!”金海老實的回答。
“你不知道現在最要緊的是做什麼嗎?”林風問道。
“屬下知道!”金海的聲音有幾分的膽怯,“還不快放了心兒姑娘!心兒姑娘大人有大量。”
心兒驚魂未定,四下的人都恭敬起來,知州諸藥的臉色已經變的難堪起來,看著金海如此的恭敬,知道這個黑布包裏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林風看著眾人,笑道:“諸藥!你也看看裏麵是什麼吧!不過要記住爺剛才說的話。”
知州諸藥與諸順風對視了一眼,小心的從金海的手裏接過黑布包,打開的瞬間,諸藥就感覺金光刺眼,那是······,諸藥的心中一顫,看了眼林風,暗想,他是誰?與完顏家的人又是關係?我該怎麼辦?他既然殺了諸算,看來是來對付諸家的?真是天不應我諸家啊!還是那個相命的先生說的不錯,做任何事都不可以做絕,做絕了遲早都是要報應的。
諸藥的額頭已經是冷汗淋漓,林風將一切看在眼裏,圍著酒樓的數百弓箭手已經撤了下去,就幾個侍衛恭敬的立在酒樓的門口的大街上。
林風走到心兒的麵前,看了眼心兒說道:“丫頭!你不是對諸藥打你爹的那一耳光想還回來嗎?現在你想打諸藥幾下,就幾下好了,千萬不要客氣,就算是幫爺出出氣,有什麼事?爺會抗著的。”
“你到底是誰?”心兒目不轉睛的看著林風。
“心兒姑娘!不該問的千萬不要亂問。”金海在一邊小聲的說道。
掌櫃已經走到了心兒的身後,一把拉著心兒,膽怯的說道:“心兒!知州大人!剛才也是心急!並不是有心的。”
心兒一笑,說道:“爹爹!做人就一定要一輩子的謙讓,一輩子的忍氣吞聲嗎?心兒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爺!您能幫心兒一件事嗎?”
林風說道:“說說!不過這耳光······”
林風還沒有往下說,就聽見“啪!”的六聲,心兒盡然真的在大眾廣庭下給了知州諸藥六個耳光。今日的事也不能不叫人奇怪,漠河最大的兩個官員,盡然都給人煽了耳光,並且還是兩個柔弱的女子。
林風看著年輕男子,見他看心兒的眼光不再像當初一樣的冷漠,心裏不禁的高興起來,自己對不起這個哥哥,是該給他一個歸屬了。
“爺!”心兒在林風麵前叫了一句。
林風點頭說道:“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