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喚作白狼的白虎目光慢慢的不再銳利,炎培把白虎的腿,輕輕的小心翼翼的端起來,從袖口裏端出手巾輕輕的把白虎的腿部包紮好,宋子怡看著,忽然道:“這樣不能的,很可能會發炎,炎培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宋子怡,神色忽然有一種飛速的變化,說不清那是什麼,是南憶先開的口:“姑娘,你懂醫術?”
宋子怡點了點頭,指了指樹幹,示意自己要下來,南憶一展輕功,把宋子怡拉了下來,宋子怡來到白虎的旁邊,那白虎立刻警惕了起來,目光變得銳利,炎培拍了拍白虎的額頭,撫摸了白虎的脖子,白虎才安靜下拉,目光也慢慢的放輕鬆。
宋子怡把剛才包上的手巾解下來,在草的上轉了轉,拔了兩棵草藥,放到嘴裏大嚼,然後敷在了白虎的傷口處,又一次裹緊了白布。
炎培目光怪異的問:“姑娘,不苦嗎?”宋子怡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黑衣男子,道:“苦,隻是暫時的。一會就好了。”
炎培露出了佩服的微笑,南憶卻從袖口端出一顆糖,道:“一顆冰糖,去去苦吧。”宋子怡抬頭看來,麵容俊美的美男子,不禁有點失神,道:“可以啊。”把糖端了過來,卻沒有吃,而是偷偷的用手帕包起來了。
“白狼”跟著南憶和炎培回了小木屋,木屋是一座二層的房子,跟南方的竹樓有點相似,宋子怡看著,覺得異常的興奮。
炎培倒了水給宋子怡,宋子怡一喝,竟然是甜的,她以為是這裏的水甜,實則,是炎培放了糖。
南憶把白狼關進了籠子裏,也走出來跟宋子怡談話。
“今天多謝姑娘了。”
“謝我?是我要謝謝你們了,不然說不定就是已經成了某些動物的大餐了。”宋子怡開玩笑道。
炎培的眼睛忽然就是放了光,道:“還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了?”
宋子怡不好意思笑笑:“什麼大名尊姓的?叫我宋子怡就好。”
“嗯,我叫安南憶。”
“我叫成炎培。”
“要不我們三個結拜吧?”眾人聊了一會,覺得有緣,宋子怡道。
“可以啊。”
說做就是做,端來三被子酒水,插上幾隻香,三個人跪下,宋子怡大聲道:“今天宋子怡與大哥安南憶二哥成炎培結拜成兄妹,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為什麼是二哥,不是大哥?”成炎培忽然問了一句,南憶白了一眼炎培:“怎麼?我做大哥,你有意見?”
話音剛落,就是聽山坡上傳來了一陣叫聲,聲音越來越大,宋子怡側耳一聽。
原來是紫韻宋祥和一些家丁在喊自己。
於是,也顧不上說什麼了,喝下酒水就是噌噌的跑上了山坡,山坡上宋祥和家丁們還是叫喊,紫韻則是坐在了的上,嗚嗚的哭起來,嘴裏還念叨著:“宋子怡,宋子怡,你不要死啊,不要啊。”
宋子怡聽著紫韻的哭聲,偷偷的笑起來,沒想到,自己在紫韻的心裏還是挺有位置的了。
宋子怡道:“紫韻,別哭了,我還活著了。”宋子怡一嗓子喊出來,家丁們全都呆了,山坡上立刻平靜的下來,隻有叢林中傳來的幾聲鳥叫。
“啊,宋子怡,你還活著。”紫韻站了起來,眼淚都顧不得擦,跑向了宋子怡,宋子怡心裏暗罵:“怎麼著,我死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宋祥也是大喜,跟宋子怡說說笑笑起來。
宋子怡指著身後的安南憶和成炎培道:“給你們介紹,新朋友,我拜把子兄弟,成炎培和安南憶。”
幾個人認識了認識,宋祥便把家丁打發走了,各人又回到小木屋,說說笑笑,宋祥和成炎培安南憶也算聊的很來,把國家形勢,軍事什麼的全聊了個遍,宋子怡紫韻對這些沒興趣,就是守著籠子看著“白狼。”
也是說說笑笑的。
時間過得好快,不知不覺,日落西山了,宋子怡和紫韻他們告別了安南憶和成炎培回去了,馬車上,宋子怡不時的透過窗戶往外看,心裏總是念念不忘安南憶,月白色長袍,縱身一躍的樣子,真的是太英俊了,想著想著,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暗暗的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心裏總是想著這些事情,難道我愛上了安南憶嗎?”宋子怡趕緊搖了搖頭,嘴裏叨咕著:“沒有……沒有……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