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翠樓,簡單的男裝打扮成功幫助她進入。到處鶯鶯燕燕,歌舞不斷,三三兩兩的女子賣力地迎著賓客,身上的紗裙若隱若現,直惹得猴急無腦客血脈膨脹。
她在找尋目標—冷君影,(簡單1:簡單啊簡單你到底怎麼了,非得找這個鑽石王老五啊。簡單2:能怎麼辦,就算是這個鑽石王老五發發善心,給我幾個店開開,我就可以養活水家莊的一家老小了。簡單1:該不會是你心裏有鬼吧。簡單2:鬼你的頭,到時候別找我要飯吃!)冷君影和駱清橫進到了天字一號房,房門邊上掛了一個明顯標誌—花魁!
簡單打暈了送酒菜的小廝,捧著碗走進花魁房。待到關好門,裏邊呈現的是令人咋舌的景象:兩個人相坐無言,花魁,連根小草都沒有看見。氣氛很冷淡,而且也實在不方便留下,簡單隻能往門口走,打算退出。
“你留下,倒酒!”這命令的口氣讓簡單聽了分外高興,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聽些消息,還有了解他們了,所以那一聲“是”喊得特別響。
“君影,你知道嗎?清淺妹子拒婚了,她不嫁給唐至疏了,可是她同時也消失了。”駱清橫端正簡單盛滿的水酒,懊惱的訴說,接著猛一仰頭,一飲而盡。
“這不正是你的機會嗎?”冷君影實在是想讓他放棄,真不知道水清淺有什麼好的,犯得著這麼難受的。一般受人追捧的帥哥總是會這樣想。
“機會?清淺一直都把我當姐夫,我和她的姐姐有婚約,隻是她的姐姐失去了蹤影。”酒是甘是澀,全看飲者的心情,而駱清橫絲毫不懼怕,酒入愁腸。
冷君影無言,再深的愛他也沒有辦法體會,至今沒有遇見自己喜歡的女人,反而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卻又傷害自己的女人蠻多!唯獨一個女人,可是她卻死了。想到這,他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為那傷人的情幹杯!
簡單看著兩個男人就這樣喝著酒,微微談著心,昏暗的燈光迷蒙了眼。現在的冷君影是脆弱的,他的眼神空洞無力,想不到擁有如此顯赫家世背景的人會這樣,所以嘛,不要老是想著嫁入豪門之類的,豪門風雲不容小視啊。駱清橫則是完全醉倒,希望這樣的他可以忘卻傷痛,雖然自己不是水清淺,但是以後日子就是代替水清淺而活。
冷君影好似昏睡著,突然間,桌上的燭台順勢要倒下,直砸冷君影,簡單鬼使神差的伸手抓住,但是不穩,蠟燭的油一滴一滴的滴上了手,但是她不能馬上放手,否則就會吵醒他們了,忍著劇痛,將燭台放平。
她轉身來到床沿,還真是高級花魁房,房間布局也是寬敞,床也分外的大,拿了一床小絲綢被子,躡手躡腳的走向冷君影,正欲幫他披上,不想他醒了過來,左手抓住簡單手中的被子,用力往前一拉,右手出了一掌,頓時兩人都定格住了,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他絕不會這麼魯莽使出這一掌。大概過了一分鍾,簡單往後跳了一步,而君影也尷尬的收回掌,但是旋即擺好臭臉打算盤問。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女扮男裝到青樓來。”不是男人罷了,還裝成男人當小廝,別讓我知道倚翠樓裏邊有這下流勾當。
簡單腦海裏閃出了無數個救命點子,不過還是隻取一個,希望以博同情。簡單假意望望醉酒的駱清橫,然後小聲說話,她不想說大聲吵醒他,萬一他認出女的水清淺怎麼辦?不過好像冷君影也不記得那天河邊的自己了,萬幸啊!於是在簡單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下,騙冷君影自己是被賣進倚翠樓的,是在一次妓院大火中逃跑的,但是由於實在無路可去,隻得女扮男裝重回倚翠樓上班,希望公子不要和老鴇說出來,否則自己肯定沒有去處,本來這是萬全的不能再萬全的說法,可是呢,遺憾啊,老鴇派人重新送酒菜進來而被發現是個從外邊出來的賊,簡單被落魄的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