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介意和我說嗎?”簡單拿著補藥,君影側臥在簡單的床上,好香,特有的女人味。
“叫我鬼魅吧。”這是冷君影一直用的外號,這個外號在江湖上可是響當當的,誰聽了都會害怕。
“鬼魅,好像女人的名字啊。”簡單失笑,麵對他可以那麼放鬆,渾身的枷鎖都放下了。
什麼!這麼亮堂的名號,竟然被她說成是女氣。
簡單聽小綿回報冷君影一直都沒有回府上,就在她回家那次隨她離開之後就沒有再出現過。三個月的時間,真的很快,自己馬上就要去陪伴前輩了,但是三個月的契約自己還是要履行,水家莊還要靠著冷月閣的財力。
見簡單發呆,“你在想什麼?男人?”冷君影戲謔的說道,如果她想的是唐至疏就把他給殺了!
“什麼男人,隻是我們閣主好幾天沒回來了。”簡單對著他就沒有辦法隱瞞些什麼,距離上感覺雙方是認識挺久的人。
“你擔心他?”冷君影想到有人掛念,冰冷的心溫熱無比。
“也許吧,見麵的時候吵架為多,我們倆性子都很冷淡,周圍的人都會被我們凍死!”每次見麵都這樣,所以可能不見最好!更何況他離開也沒和我說他上哪去了。
“為什麼說的模棱兩可?”冷君影不喜歡她這樣的說法,好像她的心裏還有別人似的。
“你管的好多啊。”簡單被他逼的好煩,最討厭感情事了,想不通還麻煩!她拿著碗轉身便走,卻被冷君影一個箭步拉住,他呼出的溫熱氣體蔓延在兩個人之間,簡單隻是覺得好癢,心好亂。
冷君影看她臉紅的表情就得意,原來她還有這一麵,起初隻知道是個忠實的小奴仆,不想卻是水家的小姐,他現在開始相信她有能力使這麼多男子圍著她轉了,但是從今往後他不允許了。
簡單掙紮著,“好痛!”但她的臉卻更紅了。怎麼回事?一個才見過一次的男子犯得著我為他這麼小鹿亂撞嘛。
冷君影放手,玩夠了,該換回自己的身份了,否則會出大事的,他怕自己願意一輩子用這個身份和簡單生活在一起,因為他慢慢覺察了,他置身在冷香苑,他一生都不願意踏足的地方,卻由於有她的存在,他待了兩天。
等到簡單再回到房間時,自稱鬼魅的人已經不見了,“他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枉費自己這麼辛苦救他,也不知道留句話,和那個冷君影一樣,沒良心。
“哈欠!”響響的一個噴嚏,冷君影摸摸鼻子,可能是昨晚著涼了。
“少爺,對您的妝還滿意嗎?”冷燁見冷君影對他的傷疤都沒有什麼反應,應該是很欣賞自己的傑作啦。
“還沒說你呢!把我臉化得那麼醜,還用蜂蜜做傷疤,害得我睡覺都擔心有螞蟻爬上來!”那天簡單離開之後,總覺得臉好癢,有東西在上邊做運動,但是為了不讓簡單起疑心,又不能隨便亂動,就隻能忍著。
“少爺,冷燁也是為了你好啊,你受傷回來還要陪著簡單小姐去拿解藥,但是後來又不願意去了,那簡單小姐該多傷心啊,你都傷重得暈倒了,所以我才在你臉上動了點手腳,到時候你被簡單小姐無論怎麼折騰,她都不會知道你就是冷月閣閣主冷君影啦。”冷燁著實少爺的嚐情已經有一點用處了,或許少爺自己沒有發現內心的溫暖,可是情裏的吃醋,少爺已經有那麼點苗頭了。
“好了,別貧嘴了,多虧你的易容,到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收拾殘局。”萬一被簡單知道自己雙重身份,也不知是福還是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