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與絕命樓勾結,要出大亂子也是在東陵先起,我們暫時不用太過憂心。”
雲忘的話有道理,袁寒洛也不再糾結,“師兄,你準備何時出發?”
“明天一早就走,不過我之前聽說師父拿走了你的藍玉銀戒,這次讓淩無也跟我一起,一來可以做個掩護,二來剛好幫你把戒指拿回來。”
雲忘和袁寒洛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淩無也欣然同意,他這幾天一直很內疚,如今送雲卿去東陵神木山,心裏總歸好受些。
次日一早,舒懷和淩無就帶著雲卿走了,二人喬裝打扮,看不出一絲破綻。
為了掩人耳目,宅子裏還是一如既往地煎藥,袁寒洛每天也會在雲卿的房間裏坐一坐。
十天後,終於從東陵神木山傳來了消息。
夜已深,袁寒洛本準備歇下,白天說晚上不會過來的雲忘卻突然來了。
袁寒洛穿著中衣,外麵披了件外裳,臉上有些許困倦。
“雲忘,你怎麼突然來了?”
雲忘扶著袁寒洛坐在床上,說:“東陵神木山那邊飛鴿傳書來了消息。”
袁寒洛雙眸一亮,“這麼快,信箋裏說了什麼?”
“雲卿狀況已經穩定,隻是想要痊愈還需要一味藥引叫絨雪,我們得盡快前往北溟去尋。淩無已經從東陵出發,到時候直接帶著藍玉銀戒來尋我們。”
袁寒洛聽到雲卿有救,心裏也有了底。
“那好,我們計劃一下,盡快動身。”
雲忘摸了摸袁寒洛的頭發,說:“嗯,我們一起去。”
“雲忘,你可以離開葉城嗎?”
雲忘身邊有那麼多眼線,想輕易離開葉城怕是不行。
“怎麼,寒洛妹妹這是小瞧我了?我名義上在葉城待了十一二年,但實際上的時間就未可知了。”
袁寒洛淺笑,說:“好啦,我知道淩王殿下最厲害!那還請淩王殿下告訴寒洛,你要怎麼離開葉城?”
雲忘湊近袁寒洛的耳畔,故意壓低聲音說話。
“你說什麼,我剛剛沒聽見……”
誰知道雲忘卻突然親了袁寒洛的耳朵一口,袁寒洛隻覺得被“輕薄”的那隻耳朵此時恐怕已經熟透了。
“雲忘,你又使壞!”
天地良心,她剛才真的沒有聽見雲忘說了什麼!
雲忘抱住袁寒洛,說:“不對你使壞,那要對誰使壞?”
袁寒洛說不過雲忘,就鑽進被窩裹緊被子,背對著雲忘。
雲忘的桃花眼中盛滿寵溺,很自覺地脫衣,然後熄燈,躺在袁寒洛身側,從背後環抱著她。
“寒洛,等我們回帝都之後就成親吧。”
袁寒洛翻個身,習慣性地往雲忘懷裏鑽,“怎麼突然說這個?”
“寒洛……”雲忘的聲音變得有些壓抑。
“怎麼了?”
“我快忍不住了……”
袁寒洛一愣,瞬間就明白了雲忘的意思。
“其實,你可以不用忍的……”
袁寒洛的聲音低如蚊蚋,雲忘卻聽得清清楚楚。
“傻丫頭,你還小……”
其實自從二人同榻而眠後,袁寒洛不是沒有暗示過雲忘,但雲忘每次都很君子,頂多在她身上摸一摸,調戲調戲她。
雲忘緊緊摟住袁寒洛,鼻尖輕嗅著袁寒洛的發香。
“雲忘,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回帝都?”
“不出兩年。”
雲忘說的很認真,這句話似乎是對袁寒洛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