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蘭,南雪理是怎麼死的?”
陳氏並沒有反應,隻是呆呆地站著。
“封淩羲,這是怎麼回事?”
封淩羲抬手彈了彈陳氏的額頭,說:“可能是因為一下子把那杯茶都喝完了的原因。”
良久,陳氏才開始說話。
……
待陳氏說完,袁寒洛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看向陳氏的目光更是凶狠。
“寒洛,別衝動。”
袁寒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與自己娘親的死有關的人,她如何能平靜的下來?
“封淩羲,我該怎麼做才對……”
封淩羲一臉嚴肅,用著商量的語氣對袁寒洛說道:“先把陳氏送走,我們再慢慢考慮,好不好?”
袁寒洛點頭,在陳氏自己走到大廳時,封淩羲解除了攝魂丹的效力。
陳氏隻當什麼都沒發生,恰巧這時去小庫房清點的幾個嬤嬤都過來了,陳氏跟袁寒洛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紅棉關切地上前問候,“小姐,你怎麼了?”
袁寒洛擺手,說:“我沒事,你先下去,有事我會叫你。”
“是,小姐。”
紅棉退下時,順便把門關上了,她知道自己小姐肯定與在裏屋的那個人有事情要商量。
封淩羲從裏屋出來,坐在袁寒洛旁邊的凳子上。
“怎麼了,不舒服嗎?”封淩羲問道。
袁寒洛覺得自己的心很難受,她沒想到娘親的死因會那麼複雜。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後麵該怎麼辦。”
“我覺得你可以告訴雲忘。”
封淩羲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模樣,認真嚴肅的模樣讓袁寒洛有一絲錯覺,仿佛麵前的這個人是許久未見的雲忘。
袁寒洛輕歎一聲,說:“雲忘已經很辛苦了,他有他的謀劃,這是忠義侯府的家事,怎麼可以讓他操心。”
“寒洛,你似乎沒有弄清楚一件事。”
袁寒洛一愣,反問道:“什麼事?”
“你的娘親與雲忘的生母是手帕交,這件事你可曾聽說過?”
這件事袁寒洛還記得,當初還是從護國公主那裏聽來的,祖母、爹以及兩位哥哥從未提起過。
“那又如何?”
袁寒洛並不覺得這是他可以讓雲忘卷入忠義侯的家事之中的理由。
封淩羲頗為無奈地歎息一聲,說:“寒洛,你真的忘了很多事情……”
袁寒洛身體一怔,這句話怎麼這麼像雲忘說的?
“封淩羲,你似乎知道不少事情,你到底想做什麼?”
封淩羲麵上表現的及其受傷,說:“寒洛,其實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麵,我們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
袁寒洛一臉鄙夷,封淩羲這說話的語氣可真瘮人。
“得咧,封大閣主你可別胡說,在下可擔不起這‘青梅竹馬’的名號。”
封淩羲微笑,說:“寒洛,聽我的沒錯,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雲忘之前也在查你娘親去世的真正原因,而且也有了一些頭緒,你跟他坦白,也許對你們兩個都有幫助。”
袁寒洛抓住了封淩羲話裏的重點,問道:“雲忘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地查我娘親去世的真實原因?封淩羲,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能說的差不多都告訴你了,後麵想要怎麼辦,那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