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家如今當家的是明亦飛的大哥明麓,看上去比明亦飛成熟不少。
明亦飛的父親五年前因為意外而去世,老太爺當了幾年家之後終於在去年退位,如今過著清閑的生活。
至於明亦飛的娘雲氏,模樣看上去很和藹可親,對“來曆不明”的舒言也沒有投以異樣的眼神。
舒言一一行禮,循規蹈矩,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雲氏和明麓輪流問了舒言幾句就不再說話,臉上也都看不出喜怒,不愧是親生母子。
明亦飛見家人都不再有動靜,就領著舒言去住的地方了。
明亦飛看舒言不說話,便問道:“阿言,沒被嚇到吧?”
笑話!連皇宮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去過無數次,還會怕這種場麵嗎?
“沒有,隻是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明亦飛幹笑,說:“別胡思亂想,你安心住下,後麵你隻要跟著我的指揮走就行了。”
舒言環顧四周,覺得這個住處還不錯,“不是說替你手撕白蓮花嗎?我覺得吧,或許我可以主動出擊!”
明亦飛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舒言的頭,說:“不必主動出擊,多跟我娘交流交流就好。”
舒言下意識向後讓了一下,她有些不習慣兩個人如此親昵。
“好吧,我知道了……”
於是乎,舒言就這樣在明家住下了,每天就是去雲氏那裏晨昏定省,跟雲氏侃大山。
至於什麼雪清心或者其他白蓮花,舒言根本就是連白蓮花的花瓣都沒看到!
這一天,舒言終於忍不住心中疑問,準備從服侍她的丫鬟身上套話,結果這些丫鬟隻一個勁兒的說不知道,這讓舒言心裏的疑惑更大了。
明亦飛每天都會來看她,舒言決定,既然從丫鬟那裏套不到話,那她就直接問明亦飛好了。
明亦飛也是一個勁兒的給舒言打馬虎眼,舒言當即就怒了!
“明亦飛,我都在這裏住三四個月了,你丫的該不會想要騙婚吧!”
明亦飛一愣,騙婚?這可就冤枉他了。
“沒有沒有,阿言,我要明媒正娶、正大光明地將你娶回家!”
舒言察覺到了不對勁,揪著明亦飛的衣領,質問道:“你這根本就沒有什麼白蓮花,對不對?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對不對!”
明亦飛沉默了,舒言氣得鬆開了明亦飛的衣領。
“阿言,你別生氣,我這麼是為你好!”
舒言氣得要命,她一心想要借機和明亦飛在一起,隻不過因為拉不下臉麵才故意裝成這個樣子,誰知道這家夥竟然在騙她!
還說什麼要正大光明地娶她,難道就是將她困在明家嗎?
舒言越想越生氣,也越來越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跟著明亦飛來明家。
想著想著,舒言竟然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下意識用手去捂著嘴,拿開手後,發現手上竟然算是黑色的血,血裏有一隻黑色肉蟲在蠕動。
舒言徹底被惡心到了,眼前一黑,人就好倒下,好在明亦飛眼疾手快,及時扶住了舒言。
舒言大概過了一個月才恢複過來,但是一想到從自己嘴裏吐出來一個大黑蟲子就惡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