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何?”
“稟陛下,夫人並無大礙,待吃上微臣一記保胎藥便可安然。”白胡子太醫摸索了一下,躬身推到書桌旁正準備寫下房子,卻不料被怒目圓睜的陛下直接提著領子扯了回來,“你說什麼,在說一遍!。”
“夫人身懷有孕,雖然月份不足一月,但微臣,”楚宣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提溜起了狗太醫,“朕留著你們這些庸醫是治病的,不是滿嘴的跑糞,夫人前些日子剛來的月事,怎得全都被你他娘堵住了?”一雙豹子眼一邊冒著寒光,一邊跑著熱氣,“拖出去給我砍了!”,當真氣的不輕。
“陛下,陛下,夫人確實是滑脈無疑啊!月份尚淺本應把不出來,但因吃了些催*情的藥物,這胎有些不穩,才顯了出來,”那老太醫也沒想到臨了臨了來這麼一遭,他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雖說不求個什麼富貴榮華,但冷不丁要被割了腦袋,這心裏怎能不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陛下自可診治,那嬰兒脈搏雖然微弱,可確實是有的啊!至於葵水,這因人而異,有的婦人三月之前都是惡露不止,陛下,老臣冤枉啊!”
楚宣到不知有這回事,握住林翕的手腕,果然探到了那脈象,如珠滾動,雖然微弱,但確實存在。
那老太醫半截身子已經出了門,嘴裏大豪的已經沒了氣力,被人像拖之雞仔一樣拖了出去,隻盼著來生莫為大夫。
“站住!”,楚宣握著林翕的手沒撒,頭也沒看老太醫那邊,“壓著他去熬藥。”
那老頭還沒顧得上慶幸自己死裏逃生,就被幾個侍衛架著去熬藥了。以為自己醫術得到證明的老太醫,頗為安慰的捏了把自己的胡子,歎口氣,“宮裏做事,沒點子真才實學,保不齊就送了命啊!。”
老太醫這心裏嚇得突突的,這楚宣何嚐不是。
任誰在風流快活的當口,發現自己的小娘子頭一歪暈過去了,不嚇萎就不錯了。得虧楚宣是見過世麵的,褲子一提就跑出去找了太醫。所謂關己則亂,此刻平靜下來的楚宣,手握著林翕的手,抵在自己腦門上,想哭,又想笑的。
突然間放下林翕的手,“來人!。”
果真是大喊,不一會兒就有侍衛來了,楚宣直接往他腦門丟了一塊金色令牌,“去峽穀關將平神醫接過來!告訴他,若是不來我便把楚朝的流民都放逐到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