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條路上艾斯瑞被瑟瑟陰風吹著極不舒坦,而卻無意關心這種事情,憂心忡忡的她還被之前那件事情所困擾。
“姐姐,你來了真好,這次你一定會陪我一起死的,對嗎。”突然陰暗的角落傳來那熟悉的聲音,艾斯瑞這時候就應該狠狠否決這個假貨。
可是沒有做好準備,明明知道是虛假的一切,卻沒有決心否定這個,獨自久久的站在那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麼不說話了姐姐,難不成害怕我了。”說著他從陰暗處走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冒著屍水的軀幹慢慢恢複原先的樣子,是一位俊美的少年,“這樣姐姐不會怕我了吧。”
“不是的,如果你是我弟弟的話,無論什麼麵貌我都不會害怕。隻是現在出現麵前的隻是一個幻影。”神色激動的她揮動手臂,隻是卻在慢慢後退。
“姐姐大人最喜歡開這種玩笑了,我當然不是幻影,隻是一名死者,你還記著在十歲的時候,為了保護我,與魔狼搏鬥而在背後留下的那三道爪痕嗎。還有在十六歲那一年,我們一起加入的那個冒險團,那時候你對我說過隻要活著絕對就會保護我的,這些事情我都記在心裏,當然你也不會忘記吧。”他邊說邊慢慢走進艾斯瑞的身邊,輕輕的握住手掌,冰涼的觸感傳入她的腦海,莫名的鼻子一酸留下不爭氣的眼淚。
“不會忘記的。”做出的承諾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答應過他一定會好好保護他,除非自己死亡絕對會保護好他,卻在三年前執行任務的那時候沒有完成這個承諾,突如其來的魔獸潮襲擊了我們的小隊,如果隻是低階魔獸也不會這麼狼狽,其中卻夾雜的意想不到高階魔物,無能的自己卻被犧牲弟弟生命的代價所拯救。
“所以姐姐大人,可以陪我一起嗎,這樣可以繼續在一起保護我。”慢慢的說出這個話的他掏出匕首指著艾斯瑞的脖子。
“這樣也不錯啊,至少這樣就沒有痛苦了。”艾斯瑞猛地抱住他匕首滑過喉嚨,溫暖血液沾染了他的衣裳。
“就和大叔說的一樣,大姐姐你又失敗了。”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又是被那個小姑娘叫醒,不同之前她露出憐憫的目光。
自己清楚為何她會露出這種目光,但更多的是差異對方為何會在這裏,“小妹妹,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她回答卻出乎意料,“因為這裏是我家,而你是被邀請的客人。”
“最初也是你把我拉到這裏的嗎。”
這個她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指著艾斯瑞的胸口,“並不是的,除了這一次我們並沒有這樣做過。最初的那一次,是你自己想要到這裏來的。說實話我很討厭你這種不請自來的客人。”
“那時候為什麼要叫醒我,讓我在那時候死去不是更好嗎。”
“你的話有些多,這次最後一次回答你的問題,因為你是客人,死了大叔他會很頭疼的。其他的不要浪費時間,跟我走吧。”
“對了,我叫艾斯瑞,忘了問你的名字叫什麼。”
“大叔說名字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是一個人生下來父母給予最由心的祝福,我不知道父母,所以我沒有名字。”她這樣說著,寂寞的眼神有些讓人憐愛,卻也讓人望而生畏。
“抱歉。”艾斯瑞隻能用這個詞來表達內心的歉意,對方卻絲毫不領情徑直走在前麵不再與她說話。
“沒什麼可抱歉的,對於我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有大叔在就夠了。”
走了一段時間,終於到了目的地,在哪裏孟強正向自己招手,小步快跑到他的身邊,仔細觀察一下並沒有受傷的痕跡,接著抬頭看到坐在椅子上那個大叔。
”上麵就是我們的任務目標,可別輕舉亂動。“
“為什麼。“
“因為我和他做了一場交易,很有價值的交易,甚至比完成任務還重要。在這裏我們隻需要等待最後的結果就行了。”他如此才自信的說著,仿佛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擔心隻要等待下去就有好的結果,但艾斯瑞卻注意到那高台被鎖鏈束縛的銀發少女-銀月,閉著眼毫無反抗的猶如提線木偶。
”但是為什麼銀月小姐被鎖在上麵。“咆哮著說出這話的她想衝上去解救銀月,隻是憑空出現的暗影就限製住他的移動。這並不是孟強所能辦到的事情,是上麵的那個大叔幹的嗎,思考著她準備蓄力掙脫鎖鏈,在一旁的孟強瞧此按住她的肩膀,“先冷靜一下,你是打不過他的。而他也不會跟你打的,因為他與蒼月要處理一些恩怨。“
“那我們更應該站在雇主那一邊。”
“站在那一邊都無所謂,結局不出意外都一樣。隻是怎麼講清楚太過麻煩了,你就這樣理解吧,這是一個必然發生的事情,無論怎麼阻止結局都是那樣子。”
說著他想起來那個男人和自己做交易的情景,“你作為冒險小隊的一員,應該知道災厄這東西吧。”
“當然知道,但你想說些什麼。”
”災厄的秘密,要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