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愣神之間,雙手不由得緊抱起麵前的樹幹,又聽王爺的詢問,不得不往李嚴所在的位置坡前挪動了幾步,邊走邊說道:“奴這就看看去,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李嚴伏在那裏一動不動,借著坡沿上野草的掩護,那美少女隻是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可能發現他。
那少婦走到李嚴的正上方,提著褲腰,剛剛探頭看到那跌入小陡坡中的那名女子,李嚴的筆在草叢之中突然如遊蛇般伸出。
又一個極像是失足跌落的動作在這個少婦的身上表演出來。
這個少婦也跌入了小陡坡中,在跌下去的同時還說了一句話,“她跌下去了”,便也沒有回音。
美少婦的驚叫聲早就引起了那邊五百餘步外親衛隊中高手的注意,可他們看到王爺依然騎在馬上,而且那邊遠的也看不清什麼事情。隻以為兩個王爺的侍妾習慣性的一驚一炸的,遇到的小事就大聲尖叫。
“大哥,你瞅著怎麼了?”一名年輕一點的軍官問身邊騎在馬上的另一名軍官。
“還能怎麼了,也許是蹲下時候被硬草紮到兒了,嘿……”被問話的那名軍官一臉淫像的說道。
“這兩個女人,從昨天出來開始一路上就沒有消停過,一天總要尿那麼個三四回。嘿,是不是被人弄的多了,連尿比平時也會多些?”
“這我哪知道,隻有王爺知道。現在王爺沒發話,可別過去。哪怕就是王爺不要的女人,咱們也不能看一眼,小心你的眼珠子被弄下來當泡踩了。”這名軍官的放讓那名問話的人聽著脖子不禁一縮。
譚王見兩個美人侍妾居然都滑落到那坡下,現在以他所處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到坡下的情況,但從這山坡上的地勢可以看出,那也不會是一個多深的坡,更不可能是懸崖的。加上這兩個女人昨天避人尿尿的時候,也是有過類似的尖叫,當時隻是被一個蚊子咬了一口或是被草紮一下。他也沒想到會發生什麼樣的事,隻當是那那個女人失足跌了下去。
而譚王可是有個習慣,哪怕是他在哪家青樓妓館裏過了一夜,上了那個紅綰人,那麼那個紅綰人以後再也不能接待別的男人。不然,她會和另外的一個男人死的都很慘。
他占有過的女人,是不允許第二個男人染指的,甚至連看到一眼都不行。
要是平時隨便叫上幾個親衛隊的士兵拉她們一把就可以了,可剛才她們可是都在小解的,誰知道她們的褲子脫了沒有。這兩個女人可是他最喜愛的風情萬種的侍妾,更不可能叫衛隊過來了。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從馬上下來,一步步的向著小陡坡邊上走來,而且還邊走邊說道:“美人兒,別鬧了,都上來吧。美人兒怎麼不說話……”
王爺走到到了小陡坡的近前,在他向前探身,看到那兩個蜷曲著跌下的美少婦的同時,也看到了一張雙眼有些血紅正向著他冷笑的臉……
李嚴早已經從紫晶戒指空間裏抽出一柄在江州時候收進去的步軍長槍,望見那王爺探出前半身的時候,他還向著那個王爺露出了一絲笑容,隻是一笑容在別人的眼中很是陰冷詭異。同時他單手向上猛的一提,長槍鋒利冰冷的槍尖便由下而上的刺入了譚王的脖子與下頜之間,穿透了他的口腔,直抵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