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卉說笑的時候,輕呢的踮起腳用那柔弱無骨般的香嫩小手敲打了李嚴的腦門一下,又嗔怨道:“你這個弟子也真是自作自為習慣了,是不是我不來,你連衝擊念核期這樣的大事,也不想稟報與我知道?”
妖孽呀。
麥卉卻仿佛沒有一點覺悟,隨意的坐在了廳內的榻沿上,稍稍整理一下貼在額頭上的發稍。
“師尊,弟子正準備去向您稟報呢。”李嚴愣了小半晌才回話道。
“哼,誰信呢?我沒猜錯,你是準備去找你小媛師姐吧?”麥卉的身子向後斜倚,慵懶支起手腕撐在香腮之間,那輕薄的衣袖也隨之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一般的手臂。
被麥卉一通話說的李嚴也無話可回,他剛才確實隻是想到要請朱媛過來給他護法的。
“嘻,算了,也別擺那為難的樣子給為師看。你自從入為師的門下,並沒有受到多少教誨,你有今日的意境,多的更是你的努力與氣運。我更看好你的氣運,其實比你努力修煉的大有人在,比你念根資質好的也大有人在。不過如你這般突飛猛進的,卻是鳳毛麟角了。這便是你的氣運了。這次你若順利突破至念核期,為師估計少則三五年多則十年八年,你便可與為師一樣,成為意嬰期的意者了。超越為師也不是難事,以後師尊看來還要受你避佑了哦!”麥卉第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還帶有一絲狡黠的笑意。隨後說到正事的時候,她的顏色又沉穩了下來,仿佛前後是兩個人一般。
李嚴的臉居然在麥卉一通話之後紅了起來,特別是臉上的那道傷疤處。他心裏暗暗自責,“糟了,師尊發現我偷看她了……”
李嚴心下有些自責的同時,內心的深處也感受到了一絲溫馨,這何當初自己每每與蘿莉般娘親一起獨處嬉鬧的時候的情景是多麼的相似。
自己那時候總是在不經意之間,被蘿莉娘親那不經意間露出的春光春色給逗得窘態畢現。每一次無意看到了那一點嫣紅的時候,心中滿是後悔與自責,可每每在被蘿莉娘親將他的臉或頭揉在懷中肆意“蹂躪”的時候,他又忘記了之前的自責,享受的都快要鼻血橫流。這就是李嚴那滿是矛盾之間的前幸福生活。
現在的李嚴,又稍稍從師尊麥卉的身上感受到了這種久違的感覺。
剛才李嚴還在垂頭自責,現在又有些臆想連連了。
就在這時,麥卉的麵色一沉,冷聲嬌喝道:“你……大膽逆徒!”
李嚴被麥卉突然色變嚇的可不輕,他雙膝都有些發軟了,此時的他很想無恥的打起自己已歿的娘親這張溫情牌,想向師尊哭訴,見到她這般模樣,自己又想娘了。
想娘的孩子都是最可憐的,他很希望師尊能念在他是一個可憐的想娘的孩子的份上,饒過自己這一次。
李嚴在心裏反複的告誡自己,“就當她是娘親一樣,不要無恥的亂想……就當她是娘親一樣,不要無恥的亂想……”
李嚴花去兩息的時間去平複自己的心態,同時又不得不垂目向著麥卉說道:“師尊……師尊恕罪……弟子什麼也沒看到……”
這話就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經大腦的話,悔的腸子都青了。
低垂下的目光突然發現自己的麵前出現了一雙可愛至極的小腳,腳上拖著的是一雙木屐,那精致的像是一塊塊濕潤白玉般的腳趾,再一次讓李嚴不忍挪開目光。
“看夠了沒有?”
“沒有……呃不,師尊,弟子……”李嚴心裏一緊,這下可真苦了,自己怎麼攤上這樣一個妖精一般的師尊。
隨後李嚴並沒有受到師尊麥卉的責罰,而是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兩隻耳朵在同時被一雙柔軟的手擰了起來。
那雙小手是那樣的柔軟,擰在他的耳上,他能享受到一絲酥酥癢癢的感覺。
以致於在他的緩緩被擰著耳朵拉到了麥卉嬌顏的近前時,他仿佛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撲麵而來的香風陣陣,直往他的鼻孔裏鑽。
李嚴豁出去了,大膽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正是麥卉那一雙大大的猶如秋水一般的美眸。彎曲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仿佛能帶起細微的水珠,那雙美眸之中映出的滿是調皮搞怪的笑意。
“嘻……”麥卉不注意形象的笑的彎下了腳,雙手鬆開了李嚴的耳朵,一手想要去掩住小嘴,一手想要輕捂領口,卻慢了半拍。
“嘻……被我嚇到了吧,讓你以後再自作主張,什麼都敢不告訴為師?你說說,為師比起小媛誰更吸引人呢?”說話的時候,故意將後半句的聲調上揚,又輕輕的落下。
天啊,原來讓這個妖精給玩了……
李嚴幾乎石化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