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呢,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這個小姑娘沉浸在悲劇之中吧,自己雖然是醫生,專攻婦科,畢竟不是心理醫生,再加上在大學四年基本是混過來的,工作幾年了還是個副手,要不是兼任社區的婦聯主任,那點微薄的收入哪夠自己花天酒地,自從當上了婦聯主任,社區家庭糾紛不斷而來,搞得自己兩頭不能兼顧,隻好辭去了自己熱愛的婦科助理的工作,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維護婦女權益的工作當中去了。
對了,我早上不是在社區十七棟調解一起夫妻矛盾嗎,我怎麼在這啊,我再想想,是張三李四夫婦倆在五樓樓道裏撕扯互罵,我去勸架時被張三的肘部擊中,身體失去平衡,然後倒下滾下了樓梯,大腦一蒙……
劉步凡心驚,難道我穿越了嗎,不,好像是附身重生了,他們叫我兒子,被我附生的是叫趙末,待我驗證一下。
劉步凡懷著忐忑的心對周青說道:“小姐,能幫我哪一個鏡子嗎,多謝了!”
周青梨花帶雨,起身道:“趙哥哥,我這就去拿。”
千褶裙的裙角擦過劉步凡聞到了周青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使萎靡的精神消散了許多。
周青拿來了一麵精致的花邊鍍金小銅鏡,遞給劉步凡。
劉步凡道:“小姐,我手動不了,你幫我把銅鏡拿著,我要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
周青把銅鏡正麵對著劉步凡的臉,劉步凡愣住了。
天哪,這鏡子裏難道是我嗎?劉步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變成了個小白臉,臉上青春留下的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臉比紙還要幹淨透白,一頭蓬亂的長發,要不是頸部的喉結,還真看不出這是男人的臉。完了,劉步凡變成趙末了,管他了,既來之,則安之,趙末就趙末。
還好,我還是個男人。等等,有喉結不代表我還有那功能,還得進一步驗證,不然的話還不如再死一次。
怎麼才能證明我的命根還呢,女人,有女人就好辦了,這兒不就是現成的嗎。
趙末朝周青笑了笑,殷勤道:“你叫青兒是吧,趙末哥哥問你,哥哥是你什麼人啊,你為何哭得那麼傷心啊!”
“趙哥哥,你好了,你認得青兒了。”周青一激動手裏的銅鏡落手。
“呃……咳咳……”
“對不起,趙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周青忙拿開了趙末胸口的銅鏡。
哥哥長哥哥短,趙末的心早就酥了,怎會怪罪周青了。
趙末岔氣說道:“沒事,沒事,青兒妹妹,請你務必答應我一件事,人命關天啊!”
周青柔情似水,輕聲說道:“趙哥哥,說哪裏話,青兒本來就是趙哥哥指腹為婚的妻子,要不是今天趙哥哥得病,趙伯伯就要為我們舉行大婚了,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青兒也不敢不從!”
老天爺還是有眼的,自己為婦女同誌們服務了幾年,死了讓我重生在富貴之家,還是個富二代,還給我這麼一個未過門的小美人妻子,金錢美女沒有命根子也白搭,當務之急是要知道自己有沒有用。
趙末目光時而定住時而漂移,半天擠出一句話來:“青兒,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