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哪,快來人啦。”趙末抱起了柳如雪邊喊邊往屋外走。
“來人哪,快叫郎中。……”
還沒走多遠,錢縣令就帶著兩個下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錢大人見趙末,還抱著柳如雪,驚訝道:“怎麼回事?雪兒怎麼了?你為何赤身露體,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她,她割脈了,快,快叫郎中!”趙末急得直跺腳。
“啊?!!”錢縣令大驚失色。
“你,快去叫幾個郎中過來!你,快把柳寨主請來!”錢縣令指著兩個個下人大聲道。
“是!”兩個下人異口同聲道。
錢縣令道:“趙公子,先把小姐弄進屋裏吧,郎中一會就到了!”
趙末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隻得隨錢縣令把柳如雪安置在了廂房內的臥榻上。
趙末在廂房裏找到了自己的衣衫草草地穿在了身上,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有力無處使,眼睜睜的看著等待救治的柳如雪,又是後悔又是自責:“我不是人,我怎麼可以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呢?”
錢縣令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趙末這小子對柳如雪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錢大人,郎中請來了。”下人請來了一個老郎中。
老郎中為柳如雪的傷口上了藥,叮囑眾人道道:“小姐隻不過是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一兩日就沒事了,切記不要使小姐動怒,以免火計攻心使傷口難以愈合……”
得知柳如雪無生命危險,暫時鬆了一口氣,趙末麵露欣喜之色,暗道:這老郎中還真有兩把刷子,連自己這個同道中人都沒有看出來柳如雪手腕的傷是割腕還是割傷,看來自己的行醫技術還不過關,隨說深藏二十一世紀的醫學技能,但是沒有二十一世紀的醫療條件,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還好,小姐沒事,要真有個三長兩短老夫如何向柳寨主交代啊!”錢縣令深吸一口氣道。
錢縣令打賞了老郎中十幾兩銀子,老郎中笑嗬嗬拱手告辭了。
老郎中走出縣衙途中遇到了匆匆趕來的柳勝。
柳勝攔住了老郎中,問道:“雪兒怎麼了!快說?”
老郎中微笑道:“大人,不必如此著急,小姐隻不過是皮外傷,經過老朽的診治,小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柳勝還是不放心繼續急匆匆的奔柳如雪所在的廂房而去。
“雪兒!”
人還沒有見到,柳勝的聲音就傳到了廂房裏眾人耳中。
“啊???!”柳勝推開站在前麵的障礙,直奔柳如雪而來,看見柳如雪躺在床榻上。
柳如雪望著自己的義父,但是一聲也沒有做。
柳勝安慰柳如雪:“雪兒,沒事了,義父在這兒,沒人敢欺負你!”
柳勝怒道:“誰幹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趙末身上。
錢縣令站在一旁,不露聲色的看著趙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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