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勝想叫住柳如雪,叫喊道:“雪兒,你去哪兒?為父會給你做主的,快回來!”見柳如雪不搭理自己,於是把矛頭指向了趙末,手指著趙末,厲色道:“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去把雪兒追回來,她現在可是你的娘子,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夫為你是問!”
“雪兒何時成了晚生的娘子啊。”趙末不解道。
“你小子可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雪兒要是少了一根頭發絲兒,老夫決不輕饒,哼!”柳勝扔下話警告趙末。
趙末自知自己無論如何也理論不過劉勝了,於是動身去追柳如雪,追到大門口,覺得有些不妥,停下來回顧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回想昨天晚上自己想出縣衙大門的時候被兩個衙差攔住了,相互拉扯推搡了半天,隻知道與衙差糾纏的事,不知道後麵發生什麼事,醒來就發現自己身在柳如雪的閨房香榻之上,造成一係列不可挽回的後果,興許那兩個衙役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趙末上前麵對昨晚攔住自己的兩個衙役,質問道:“在下問你們,昨晚在下與你們糾纏之後去了哪?”
兩個衙役雙雙搖頭,異口同聲道:“不知道。”
其中高個子衙役笑道:“公子這話問得太奇怪了,不會撞鬼了吧,公子去幹什麼了隻有公子自己知道,小的們怎會知道。”
趙末聽後,搔了搔後腦勺,自己也覺得這話怪,心道:“是啊,自己幹了什麼自己最清楚,可為何我沒有一點映像呢,太匪夷所思了,出鬼了還。”
作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唯物主義著,從來隻相信科學,發對封建迷信,如何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衙役肯定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還沒有等趙末開口,矮個子衙役猥瑣的笑了笑,補充道:“昨晚,趙公子與小的們折騰累了,後見趙公子去了柳如雪小姐的房間。”
“我去柳如雪的閨房幹什麼?”趙末不知故問。
高個子衙役猥瑣之態更勝矮個子,嬉皮笑臉道:“嗬嗬,小的們都知道了,趙公子與柳如雪小姐兩情相悅,昨晚肯定是陪柳如雪小姐。”
“在下去了柳如雪小姐的房間,不會的,在下與如雪小姐隻有一麵之緣,怎會冒昧前往小姐閨房。”趙末道。
高個子衙役笑道:“趙公子又說笑了,雪兒小姐的身子都是你的,趙公子都要娶柳如雪小姐過門了,還說這些作甚,看來讀書人就是和我們這些目不識丁的粗人不一樣,我說你們這些讀書人哪,生米都煮成熟飯了,說話還遮遮掩掩,男歡女愛有什麼見不得人?”
我靠,這麼快連衙役都知道了自己和柳如雪的關係了,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趙末沒有問出所以然來,但是經過大腦把事情發生的起因沒有有經過和有的結果,卻是有了一些眉目,從種種跡象看來,知道這件事和自己拒絕來人入紅鷹會是有必定的關聯的,那就是柳勝和錢縣令下的一個圈套讓自己鑽。
柳勝和錢縣令不僅設了一個圈套,還配合默契的一唱一和演了一出又一出的雙簧,恐怕整個事件隻有自己和柳如雪蒙在鼓裏,繼而讓自己心甘情願的加入紅鷹會,死心塌地的為紅鷹會服務,如此周密之布局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哪!難道自己就如此吃香,紅鷹會盟到底看中了自己什麼,竟然不擇手段的拉攏自己,難道是他們口裏所說的看中了自己的財大氣粗嗎,還是看中了自己是個人才潛力股對紅鷹會的發展有利用價值?
重重疑問,憑借著直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操之過急也照樣不會得到滿意的結果的,唯一的辦法隻能讓時間來破解自己心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