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李管事好生生的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到底是誰幹的?”憨頭義憤填膺,說道:“我這就去報官,抓住那凶手一定將他碎屍萬段,替李管事報仇雪恨。”
“憨頭,站住,你這麼做我們趙府還不牽扯上人命官司,到時你我逃得了幹係麼?凶手沒捉到,倒惹人非議。”趙末叱住憨頭,說道:“將李管事埋了吧,就說是抱病而亡。”
“趙哥哥,我怕,李管事死的太慘了。”周青花容失色。
“明擺著凶手是衝我趙末來的,李管事是為我死的,現在我做主,不要驚動官府,憨頭,你親自把這裏打掃一下,先把李管事的屍體移至府中地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此事,任何進去地窖。別人要是問李管事去向,你就說去外地找老爺去了,知道嗎?”趙末拍了怕憨頭的肩背,無奈的吩咐道。“三日後在將李管事安葬了吧!”
“少爺,現在老爺、太太都不見了,現在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少爺說的都是對的。”憨頭沒有顯示出一點為難,連連點頭,將少爺的話牢記在心中。
趙末牽著周青走出了書房,自己臉色如常,像沒發生過任何事情,徑直徑直走進一間廂房,放開了周青,關上了門,坐在了桌邊的凳子上,略感喉頭幹燥不適,隨手抱著青花紋飾茶壺對嘴痛飲一番。
周青擔心茶中有毒,忙製止道:“趙哥哥,這誰喝不得!”搶過趙末手裏的茶壺,遠遠的端著。
“管他了,這有毒,那有毒,不吃不喝,我還不得死嗎。”趙末微微一笑,拉著周青的小手,說道:“青兒,凶手要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何須下毒這樣麻煩,早在我來往縣衙的路上就可動手了,其實凶手要殺了就是李管事,他死的一點也不冤,像他這種反賊死有餘辜,我們因該慶幸才是啊。”
“你不是說書房茶杯裏被人下了砒霜嗎,既是在趙哥哥你的書房你,那麼就是歹人欲加害於書房的主人咯。”周青疑惑地看著趙末。
趙末微笑道:“那隻不過是說給憨頭聽的,就算茶水中有毒,也不會在喝下就發作,一定是之前就被下毒,恰好在書房之時發作而已,畢竟這事我也沒有頭緒,隻好如此說了,憨頭也好接受這樣的理由了,這也是最好說出口的理由,不知青兒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事出突然,李昱在眼前毒發身亡,趙末一想就能想得到,一定是李昱的仇人幹的,還是很熟的仇人,在不知不覺中毒的,不然,身為紅鷹會的一堂之主是不會輕易的被中毒的,紅鷹會,紅鷹會最大的仇人不就是大明朝廷麼?
錦衣衛!一定是錦衣衛,除了錦衣衛,還有誰有如此手段,看來,自己猜測的沒錯,錦衣衛就在身邊盯著自己,盯著紅鷹會,他們已經動手了,正在一步步清除寄生在江陵紅鷹會的頭頭腦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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