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娘就被那老家夥綁了,這麼錦衣衛殺了他,我們都有救了我!您先走,我還要就我娘呢!”趙末不可,說道。
“你能做什麼,要是那錦衣衛被殺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趙老爺擔心不已,聲色俱厲道:“歹人以為是我們串通錦衣衛,到時他們定會勃然大怒,血洗趙府!”
遠處打鬥正酣,青兒背著少許行李也過來勸說趙末:“爹說的對,走吧,趙哥哥!”
“不要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不就老娘,誓不為人。”說著抄起一青石板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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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院正屋頂。
冷麵追著柳勝到了屋頂,此不及防,柳勝回馬一拳擊中冷麵,冷麵飛退三丈開外,但冷麵無作一息,持刃而上。
“等等,老夫多年從無遇見你這樣的對手,不知你使的是什麼功夫,內功如此深厚?”柳勝由於極力運氣,上身衣衫化為烏有,露出胸膛一青刺紅鷹,汗同豆大,停手問話:“要不是老夫有金剛不壞的筋骨,恐怕早已是你的刀下亡魂了!”
“怎麼,你身為紅鷹教主,不就隻是這點本事吧?”冷麵雙手緊握利刃,嘴角抽搐一下,全身肌肉痙攣,手中利刃顫抖,自知身已重傷,卻也奚落柳勝:“你怕了?!”
“呃……”冷麵嘔出大量的鮮血,捂著胸口,用秀春刀撐著身體,怒視這柳勝。
“哈哈哈,我看是你怕了吧!”柳勝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朝冷麵走去。“我那一拳可是用了我十一分得力道,就是鋼鐵也化成灰了,哈哈哈。”搖頭晃腦的捋著胡須奸邪的發笑。
“哈你媽的頭,去死吧!!!”
趙末不知是什麼時候摸了上來,給了得意忘形的柳勝一板青磚。
“砰叱……”青磚實打實的落在的柳勝的天靈蓋上,碰撞粉碎。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竟敢偷襲老夫,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柳勝轉過身來,灰頭土臉,被激怒地道:“你是不是想死!”掐住了趙末的喉嚨。
“我……我……”
“你想說什麼,快說!”
“你……我……”趙末氣血不暢,滿臉充血,窒息感強烈。
“啊……”柳勝大叫一聲。
柳勝與他的手霎時被分離,半截手臂還抓著趙末的喉嚨。
“憨,……救……”趙末扒開著喉部的手,見到家丁憨頭,忙求救道。
憨頭像變了一個人,那一分憨氣全然不複存在,他手持錦衣衛利器秀春刀,眼睛裏充滿了殺氣。
憨頭走到趙末麵前,二話不說,使勁的握住抓著趙末喉部的斷臂,用力一催,鎖住喉嚨的五指機械的張開,趙末立即輕鬆無比,氣血順暢。
“我靠,少爺我真沒看出來,憨頭你會功夫,還這麼厲害,你是……”趙末對這個下人刮目相看,讚不絕口。
柳勝半截右手手臂,麵部扭曲變形,汗如雨淋,痛苦不堪,忙撕下褲腿布條,緊緊纏住了斷臂。
“你,你是誰,……”柳勝不甘心在沒有知道對手的情況下失去一臂,喝道。
“要你死個明白,我乃錦衣衛校尉吳大勇。”憨頭刀鋒所指柳勝道。
“錦衣衛!!!”柳勝大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