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醫見平樂點了頭,於是不由的帶著笑,“劉嬪妃,如果真想幫到平樂姑娘的話,不如就讓人到她家裏去將這事傳與她的家人知。”
劉嬪妃聽了王太醫的話,當下不知道如何是回答,於是轉頭看向平樂,“平樂,你可感王太醫這話可行否?”
本就在考慮這個事情的可行性的平樂,聽到了劉嬪妃的話,立即皺了皺眉頭,“這事還隻能依靠劉嬪妃了。”
聽她這樣的回答自己,劉嬪妃當下眉頭舒展了開來,“你看我這記性,記得那時朝上大臣們都在說,你是尹家三將軍未過門的妻子呀!”
沒有想到劉嬪妃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王太醫與平樂都愣在了當場,到是王太醫第一個反應了過來,“平樂姑娘已經許了人家,聖上如何作,那……那……”那了半天他也沒有說出一個下文來。
而劉嬪妃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下怒瞪著王太醫,“王太醫,此事關係聖上的顏麵,你已經知道,切不可外傳。”
王太醫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聽到這麼巨大的秘密,當下不知應以何種表情了,於是隻好彎腰行禮,“劉嬪妃,老臣忘性極大,剛才我們有談何事嗎?”
聽聞了他的話,劉嬪妃立即掩麵笑了起來,“如此說來,我們隻是在談平樂的事情。”說完她斜眼看了看還站在一邊若有所思的平樂,“對了,皇後娘娘今夜要注意何事呢?”雖然沒有見到皇後現在的情況,可是看到了平樂的包,想來這次生產大人也吃了不少的苦頭。
本還在想著之前王太醫所說之事的平樂,現在突然聽到了劉嬪妃的話,當下皺起了眉頭,“今夜隻要注意發燒的事情就好了。”說來隻要發燒不在太高,想來也應沒有什麼危險****!
“隻是如此?”劉嬪妃與王太醫一同吃驚的看向平樂,有些不太相信,那麼嚴重的開腹之術隻要不發燒就好了?
“不應隻是如此。”平樂搖了搖頭,“說來那開腹之處的傷,可不會如此就無事了,”停頓了一下,她環視了一下劉嬪妃與王太醫的臉,“如果皇後過了今夜無事的話,那麼明天就要先上大量的刀傷藥,然後是一些收斂傷口的藥材,如此這樣日後她才不會有大礙。”
聽聞了平樂的話,那王太醫立即就想到了自己一直想問的事情,“老朽有一不明,不知平樂姑娘可願意詳說?”
平樂見他如此有理,立即彎腰行禮,“請老太醫明說。”
“那好”王太醫輕撚著自己的胡子,“那平樂姑娘如何用刀而不傷其皇子呢?”想來下刀的時候,那力道,那刀的鋒利度都應有個要求吧!
這個……平樂到有些語塞了,從開始學習用到手術刀的時候,都沒有因其鋒利而沒有想過要用到什麼樣的力度,而且也沒有人去猜測過這樣的問題,可是現在卻有人對她提了出來,這如何能讓她不語塞呢?
王太醫站了一會兒,見平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於是擺了擺頭,“看來平樂姑娘也是不太願意詳說呀!”說著這話,那聲音中帶著幾分的失望。
而平樂聽到他這樣的話,立即擺了擺頭,“老太醫的話,平樂隻是不知如何作答而已。”說到這裏她轉頭看了一下劉嬪妃,“就如一個刨刀的,突有一天,某人問他,你以幾成力解刨?一樣讓人無法作答。”
聽了平樂的解答,王太醫當下大笑了起來,“平樂的話,老朽已經明白了。”他輕撚著胡須,“如此說來,一切都是熟能生巧之事。”
見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平樂立即點了點頭,“老太醫說的正是。”說完一臉帶笑的轉頭看向劉嬪妃,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棗紅色宮服的公公急步走了過來,隻見他走到了劉嬪妃的跟前,立即彎腰行禮,“劉嬪妃,皇上命小人來問問,與罪女平樂相問之事可已完了?”
劉嬪妃不知道皇上命這人來問這話的意思,當下狐疑的看著他,“我與平樂、王太醫還正在聊中,不知皇上命你來問這話,何意?”
公公聽了劉嬪妃的話,立即斜眼看向那平樂,“皇上的意思,小人也隻是猜測了一下,”說到這裏他又轉眼看向劉嬪妃,“這罪女平樂不想入宮,如今在這裏,皇上大概是想讓她快點離開了。”
聽到這話,平樂當下有些明白,皇上如此做的意思,微帶著點小孩子之間的——你不喜歡我這裏,我也不喜歡你到這裏來玩的意思。
於是她笑著擺了擺頭,“如此看來,平樂就先行告辭了。”說著她轉身看向那位公公,“現在還有勞公公帶平樂回天牢裏了。”
那公公立即點了點頭,“平樂姑娘請。”一切都還是有禮有切的,想來如果不是因為平樂救了皇後與小皇子的命,隻怕現在已經被禁軍被給押解回天牢了,那還有什麼公公來請之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