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一聽林正天的話,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雖然此人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但是卻是這具身軀的父親,一種血濃於水的親情由心而發。
“好吃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對吧老爸!”
“對,對,什麼?老……老爸?”
林正天不解的看向林婉兒。
“婉兒啊,這個老爸是什麼東西?”
林婉兒剛剛沾沾自喜的笑著,突然就冒了句老爸出來,此時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這個老爸嘛,是一種稱呼拉,不是個東西。”
“爹,這個老爸是一種對爹的親切的叫法拉,這個隻有像爹這麼愛女兒的人才有資格叫的啦,嘻嘻。”
林婉兒此時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樣跟這個古人林正天解釋,隻好信口胡謅了。
林正天皺著眉頭問道:
“婉兒,這個老爸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呢?”
“額,這個…這個嘛…”
林婉兒實在是接不下去了,隻能打著馬糊眼的說道
“爹,這個是我從夢裏聽來的呢,我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裏麵的一切都跟我們這裏不一樣呢!”
林婉兒為了以防萬一以後又說出什麼現代的話,隻能提前給這個古董老爹先打個預防針了。
“哎呀,爹,以後有時間呀,我慢慢的跟你說我夢裏遇到的那些事情哦!”
林正天聽到昏迷二字頓時心裏一絲痛楚,他最愛的女兒曾經的昏睡不醒讓他痛不欲生。
看著眼前的林婉兒說起自己曾經昏迷的事情不禁歎了口氣,心疼的說道:
“好,好,以後婉兒再跟爹說說你夢裏的事。”
林正天一邊吃著魚,一邊看著林婉兒,盡管林婉兒做的魚是如此的美味,林正天現在的感覺也隻能說是如同嚼蠟。
他在尋思著,要怎麼跟林婉兒說賜婚的這件事情才會不讓林婉兒受到刺激,對於自己的這個愛女,林正天看的是比自己的身家性命還要重要,更何況經曆了上一次的生死劫難,讓林正天對林婉兒更加多了一份歉疚的心態。
“等會還是先問問婉兒的意思,若是不願意嫁給軒王,那麼就算犯了死罪我也會一律承擔,連夜將婉兒送走。若是婉兒也喜歡軒王,那就皆大歡喜了。其實軒王的人品和將來的作為也是不可估量的,婉兒嫁給他以後肯定榮華富貴,更勝於能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而此時的林婉兒也在自己的心裏嘀咕著,
“不會這麼狗血的遇到電視劇裏才有的那些狗血的情節吧,來個奉旨成婚?拜托,林婉兒才18歲啊,這麼早就結婚了啊,要說我自己的年齡吧結婚還差不多呢。”
此時門外突然喧鬧起來,家丁開始和一個嗓門頗尖的半男半女的音調在爭執著些什麼。
一個扯高氣昂的太監正將他那雙形如豬爪的手比成蘭花指,一手叉腰,一手指指點點的戳在家丁的身上,
“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啊你,你不就是一個破家丁嘛,你敢得罪我啊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你們總管呢,你是新來的吧你!”
被那個蘭花指的李公公指指點點的那個家丁,不卑不亢的說道,
“李公公,我知道你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我一個小奴才,怎麼敢得罪您呢,但是現在將軍跟小姐正在裏麵敘著父女的感情,而且這也是跟您商量好了的,您現在要進去,這不是為難小的嗎?”
李公公眼看著這個家丁依然不讓自己進去,於是開始大聲的朝著房間裏麵叫道:
“我說林將軍啊,這都半個時辰了啊,我這到底要不要宣旨了啊?皇上還讓我早去早回呢啊!”
門外的兩個守門的家丁麵麵相窺的看著對方,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用身體抵著那明顯看起來是在吃著自己豆腐的豬爪手。
林正天幹咳了一聲,一臉正氣的開門出來道:
“李公公,稍安勿躁,再等我片刻,趕緊帶李公公去偏廳歇著,弄點將軍府的特色小吃給李公公嚐嚐。”
“婉兒啊,那個爹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恩?什麼事情啊爹?”
林正天思前想後也覺得就算是違抗聖旨也不能委屈自己這個仿若死過一次的女兒,於是暗自覺定先問問女兒想法再做決斷。
“婉兒,你覺得軒王怎麼樣?你喜歡他嗎?”
“啊?爹,你怎麼突然問女兒這種問題啊?”
林婉兒不解道: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婉兒這身軀裏的靈魂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沒經曆過古代難道還沒看過電視劇啊。林正天現在問的這些問題,再聯係到之前來的那個太監頓時心裏便明了了一切,隻是此時林婉兒的內心很亂,她不知道如果林正天真的開口自己該怎麼辦,雖說這身軀是林婉兒但是靈魂卻真真切切的是她沈綠夏啊,如果沒有靈魂那這林婉兒此時此刻就不複存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