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的另一邊,拿著齊賢剛剛新送來的資料,閻大boss摸著下巴,看著窩成一團的女人,意味深長的笑了,他竟不知自己運氣這麼好,隨便買了隻小奴隸,居然就釣上了一條大魚,還是最殘暴的食人魚!
嗬嗬,很好,好極了!
抱著電腦喝著酸奶的某女莫名的覺得有點冷,摸了摸胳膊,她點開最新出來的消息,滿眼興致不減分毫的看著,不知看到了什麼,嗤笑一聲,“嘖,這個時候才站出來有什麼用?說什麼於心不安?當初下令抓我的時候不是很牛逼哄哄義正言辭,叫得最厲害的麼?現在這樣算什麼?沒種的玩意兒,輸不起出來混什麼?”
被忽視了很久的閻大boss眯了眯眼,這麼囂張跋扈的小奴隸為什麼越看越順眼?boss大人想不通,但是這不妨礙他想幹的事,一手掃過筆記本,將小奴隸摟進懷裏,閻大boss道:“昨晚沒睡好,今天補覺。”
沈流白磨牙,你沒睡好關老子屁事?又不是老子不讓你睡的!“boss,我還要出去一趟,辦點事。”笑話,好戲都開場了,她這個寫戲本子的憑什麼不能去看?
閻大boss冷嗖嗖的看著懷裏不安分的小奴隸:“我說睡覺。”
“可是,我睡不著。”沈流白眨眼,大白天睡覺?睡個鬼啊!
“我睡得著就可以了。”閻大boss扯唇惡劣一笑,作為奴隸就該聽主人的不是嗎?
“我說,我現在睡不著。”沈流白覺得有必要重申一遍,她真的睡不著,硬要躺著豈不是折磨?
“需要我把你打暈?或者割了你的舌頭?”閻大boss眯起的眼底有些不耐,這小奴隸怎麼開始不聽話了?還沒剛買回來的時候乖,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覺悟二話,怎麼現在忽然就開始不乖了呢?
閻大boss很困惑,卻並不打算追根究底為自己解惑,比起睡覺,解惑算什麼?隊都排不上好嘛!
“……”三句話不離殘虐的本色,活該年近三十還沒個老婆,丫絕逼成為孤家寡人活該斷子絕孫!沈流白咬牙,雖然說她是被這個男人高價買回來的奴隸,但是——誰說她就一定要當他的奴隸?
狗屎!
改天找個好機會,先跑路,然後就把那一個億送到閻門!
讓你丫在老子麵前拽!老子又不是沒錢還不起,憑毛要給你當奴隸,天天讓你逗著玩陪你了還要免費當抱枕,外加極限生死大體驗,尼瑪,再這麼下去心髒都要嚇出病來了好嗎?
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此大好時機,不跑的——要麼是傻子,要麼是二逼!她沈流白可是天才!
看著網上越演越烈的形勢,覃耀文真是氣得都快嘔血了,黑蠍他媽的是怎麼辦事的?他剛吩咐下去的事,下一刻就他媽的被爆到網上,在k市敢和覃家作對,他媽的不想活了?
一把拿起手機狠狠的撥過去,覃耀文張嘴就罵道:“你他媽是豬啊你,怎麼辦事的?我讓你幹淨點滅口,你他媽的現在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想脫離了覃家,好再找棵大樹靠靠?我告訴你,離了覃家,我倒要看看在這k市裏,你還怎麼混下去!”
覃耀文一口氣罵完還不解恨,正準備再罵些什麼,忽然就感覺那端傳來一陣低沉冰冷的笑意。
“嗤,覃家?很厲害嗎?”屬於少年的低啞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沙啞暗沉帶著濃濃的不屑和嘲諷,仿佛在對方的眼裏,連“覃家”兩個字都不配從對方嘴裏說出來。
“…你是誰?黑蠍呢?”覃耀文臉色驟變,疾言厲色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