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趴在沙發上,讓儲啟帆給我按摩,順便告訴他:“我今天招了一個大學生,明天星期天,你休息吧?明天店裏人多,你也跟著一起去,順便,看看那個小丫頭,叫俞靖,人挺機靈的,我覺得這孩子和我年輕的時候特別像,挺衝的,我決定用她了。”
“是嗎?那我倒要去欣賞欣賞年輕時候的路小漫長什麼樣。”
“不是長得像,是性格像,很有想法,很有幹勁,也挺聰明。”當然,在欣賞她的同時,我不忘給自己也戴戴帽子。
轉天,等我們到店裏的時候,俞靖已經在店門口等著了,恩,提前到達崗位,是個好習慣。
見我來了,那小丫頭連忙問好:“小漫姐,您好。”恩,記性不錯,昨天我已經給她規定好稱呼了,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都喜歡年輕女孩管我叫小漫姐,這樣能縮短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
“哦,這是我愛人,儲啟帆。”我把儲啟帆介紹給她,同時,扭頭對儲啟帆說:“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俞靖。”
“你好。”那臭小子看俞靖的眼光閃過一絲欣賞,臭小子,是欣賞這丫頭真的像年輕時的路小漫,還是欣賞這丫頭也有著高挑的身材和一張標致的臉呢?
“姐夫,你好。”那小丫頭的嘴還真甜,這聲姐夫叫得蜜汁一樣。
或許是那小子第一次聽見有人喊他姐夫,那巧克力一樣的臉上,竟破天荒地飄過一絲緋紅。
看著他們你來我去地客套,我那女性的神經忽然又跳動了一下,對於性價值取向都正常的我們來說,我欣賞俞靖,那純粹是欣賞她的能力,而儲啟帆欣賞俞靖,就可以有不同的含義了,我是為自己招店員的,可別一招不慎,引狼入室啊。
不過,我馬上就拍了自己一巴掌,當然,是臆想中,我哪舍得真正打自己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呢?要麼說,不能輕易結婚呢,這結了婚的女人,她就是沒出息,神經容易過敏,看見老公和年輕小姑娘在一起,便不可避免地有危機感,我可不想把自己變成整天對自己的老公疑神疑鬼的那種女人,隻有對自己沒有自信的女人才會那樣做,對我這種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自信的女人來講,是不會枉自菲薄的。
愚笨的女人,把男人當作針,把自己當做線,恨不得老公的針眼裏隻容得下自己這一根線,豈不知,有些男人的針眼大得很,隻要他樂意,就可以穿過很多線去,怎麼防都防不住。
聰明的女人,把男人當作鐵,把自己當作吸鐵石,隻要把精力都用在加強自己的磁力上,使自己具備足夠的吸引力,男人就會被牢牢地吸住,怎麼推都推不走。
所以,我路小漫,是塊上好的磁鐵,擁有足夠的吸引力,絕不擔心儲啟帆會離我而去,結婚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大小小經曆過這麼多危機,最後不都被我順利化解了嗎?我還會擔心眼前這個小丫頭會弄出什麼新花樣來嗎?
再說了,儲啟帆又不是什麼大眾情人,可以吸引大眾美女,也不是什麼情場高手,可以秒殺那些純情的小姑娘,就這一個老婆,他還搞不定呢,還能有本事有閑心在外麵吃野食?
而俞靖接下來的表現,也徹底打消了我的疑慮,不得不說,這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或許,她非常清楚,一個年輕女孩,在別人的老公麵前,要有分寸,整整一天,除了早上賞給儲啟帆的那聲蜜汁姐夫外,和儲啟帆再也沒有了任何交流,非但不會主動和他搭訕,而且還盡量避諱和他接觸,有什麼事也隻會小漫姐長小漫姐短地問我,完全將儲啟帆當成了空氣。
看著這個丫頭如此聰慧,如此有眼力見,我的心裏已經消失的那種隱隱的不安,卻又在蠢蠢欲動了,不聰明,固然不招人喜歡,但是,太聰明了,也會讓人不放心,我,屬於大聰係列的成熟版路小漫,能完全相信麵前這個小聰係列的年輕版路小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