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穀麵對著不斷逼近的殺手,倏然用劍朝座下的白馬刺去,頓時白馬屁股有血流了出來。馬頓時發狂起來,對著前方一頓發狂吧奔去。
蓑穀緊緊握住韁繩,生怕馬將他甩出去,況且他又有傷在身。
黑衣人眼瞅著馬上就要追上了,看到馬突然受傷狂奔,距離又再一次拉開,氣的黑衣人直咬牙。速度竟再次提升上來。饒是蓑穀心性堅毅,也嚇得渾身冒汗。再加上剛才摔得渾身疼痛,一直強忍著,因為疼痛和緊張,額頭上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流。
終於,德陽鎮就在眼前了。
白馬由於身上不斷流血,漸漸體力不支。這時候黑衣人也有點暴躁了,畢竟馬上進入鎮裏,如果到時候殺了他,自己很難在鎮上全身而退。弄不好自己也會丟掉性命。
看到距離不斷接近,黑衣人用腳蹬地,腰部發力,渾身元力集於腳上,朝蓑穀踹去。
蓑穀沒有回頭都感到背後涼風襲來。
“砰”
黑衣人將蓑穀踹下馬來,蓑穀嘴裏吐出一口鮮血,同時黑衣人將手中長劍甩出去,一劍刺在了蓑穀左肩上。白馬繼續受驚的往前發奔。
這時蓑穀感覺眼睛發黑,天旋地轉,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大吼一聲,用右手將劍拔出,狠狠的朝一邊甩去,運轉點星腿,撒腿就跑,毫不拖泥帶水。
點星腿雖然隻是黃階中階武技,但他沒有什麼固定招式,但講究的便是靈活與快速。姿勢逍遙與力感具有。在與人交戰的時候非常實用,甚至可以說這是一部入門級的身法武學。天下武功,以快為尊,唯快不破。
黑衣人麵對飛向一邊的自己的佩劍,看都沒看一眼。繼續追擊蓑穀。
蓑穀本想借黑衣人拿取佩劍時再拉開一段距離,看到黑衣人理都不理,不由得破口大罵。
實力才是硬道理,黑衣人又一次接近,又是一腳,將蓑穀擊飛。
蓑穀撞在鎮邊的一堵石牆上,頓時石牆崩塌,蓑穀倒在地上,嘴裏一邊吐血一邊大口的喘氣。現在他爬都沒力氣爬了。暗道一聲,完了,剛活過來沒幾年又死了。用那滿是鮮血的嘴模糊不清的說道“你這兩腳踹死我了”
黑衣人依舊絲毫沒有表情,又是一腳,準備結果了蓑穀的性命。
這時,一塊石頭破空飛來,準確無誤的擊在了黑衣人的腿上。就在黑衣人發愣的一瞬間,他們視線裏出現了一個濃眉大眼,身長八尺的壯漢。
蓑穀大喜,叫到“風回叔叔,快救我,幫我殺了那個殺手。”剛才蓑穀硬是靠著一口氣強撐著,麵對著突如其來的希望,整個人一鬆懈,昏倒在地上。
原來,是瀟然的父親劉風回。養魂境巔峰的人,其實力在整個鎮上都有名。黑衣人也了解。畢竟他在德陽鎮呆的時間不算太短了。
淬體境,造氣境,造型境,塑魂境,養魂境···每一個境界差別都很巨大。特別是後期,簡直一個小境界實力都相差一重天。
這時,黑衣人撒腿就跑。如同他追蓑穀一樣,瀟然的父親狂追黑衣人。加上黑衣人追蓑穀時消耗巨大,沒一會就被瀟然的父親劉風回追上,然後瀟然的父親抬手就是一掌,將黑衣人擊飛。
這時,黑衣人嘴裏一口血噴出來,然後對著劉風回嗬嗬一笑,緩緩倒下了。不一會兒,嘴角裏的血變成黑色的了。呼吸也慢慢的停止了。
原來,黑衣人被擊倒後感覺無望,於是將牙縫裏的毒藥服下,服毒自殺了。
這時,劉風回趕緊跑向蓑穀,發現還有呼吸。不禁鬆了口氣。暗自感慨蓑穀命硬,一個淬體境中階的人挨了造型境的人幾招,竟然沒死。於是立馬抱起蓑穀,同時將黑衣人的手中的儲物戒指搜走。於是便急匆匆的往劉府趕去。
剛到劉府大門口,正好看到瀟然和劉鯉急匆匆的往外趕著哪。原來他們也感覺事情不對勁,因為確實有一批貨會到,但不是現在,是在下午。剛走到大門口就遇到劉風回抱著渾身是血的蓑穀回來了。
這時,劉伯趕緊找了一個藥師給蓑穀查看傷勢。經過一番診斷,藥師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性命之憂,隻是受傷失血過多,加上內髒收到震傷,所以才不斷吐血。隻要吃幾味一品靈藥便可以保住性命,”說完,藥師列了一副藥單。雖然靈藥奢侈,但畢竟隻是最基本的一品靈藥,好在蓑穀家還能負擔的起。
送走藥師後,劉鯉便派人前去抓藥,畢竟作為一個老管家,還是很容易支使到人的。
隨後劉風回便詳細的說了一下情況。
原來,今天早上瀟然找蓑穀去玩,發現蓑穀不再房間,便感到很納悶。因為蓑穀這兩年很少在劉府,朋友少的可憐,怎麼會沒人那。然後瀟然在回去的途中發現蓑穀和劉家輝的三個手下騎馬出去。瀟然剛開始不以為意,以為有什麼事情需要人打理呐。可越想越不對勁,而且昨天剛和劉家輝發生衝突,現在又和劉家輝的仆人出去,以劉家輝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越想越感覺不好,於是瀟然回家便要求父親察看一下。好在劉回風拗不過女兒答應了。剛走到鎮外,便發現一匹流血的白馬衝了進來。而且是劉家的馬。暗道一聲大事不妙,索性及時趕到,救下蓑穀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