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罷,房遺愛激情表白得到了熱烈的回應,叫洛采霓的少女被感動的一塌糊塗,莫說心情多興奮了,唐朝雖然思想開放,但男子當眾求愛,也隻是少女們白日做夢時想想罷了,真有能拉下麵子的男人,卻有幾何?特別是一些公子哥們,更是不用妄想。
房遺愛這小子暗戀了人家大半年,終於得償所願,被美人關注傾心,一轉眼把程大少這個紅牌媒人拋到了天外天,一臉傻笑的帶著美人下樓賞月,供談人生。
“天理難忍,我程大少作了什麼缺德事情?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兄弟?”程大少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喝酒,一邊喝一邊暗罵,自己費了老大不小的精氣神,到頭來謝謝也不給一句?
眾人剛剛從房遺愛表白事件中回過神來,興致更上一層樓,連續幾個俏麗的大小姐唱了一曲後,氣氛達到了最高潮,幾十號狼狼們又是嚎叫又是暢飲,一時間所以人腦子都短暫性短路。
“聽聞最近程大少風頭正盛,今日得空參加我們文會,卻一直不曾出聲,可是覺得這小打小鬧,如不得程大少法眼呀?”
機靈古怪的高陽公主見氣氛差不多了,詭異一笑,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悶頭生氣的程大少,巧笑嫣然的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幾十號情緒失控的狼狼們也聽了個清楚。
這還得了?程大少差點沒背過氣去,難怪方才高陽要隱忍不發,原來是覺得時機不對,要尋找一個良辰吉日,火上澆油把自己推入火坑之中。
“這婆娘未免太陰毒了吧,少爺我不就是瞪了你兩眼嗎?有必要幫這群失控的家夥引到我身上。”程大少看著周圍喝高了的公子們眼神不善,幾乎要用眼睛殺了自己,心中憤憤。
“不敢!不敢!在下不過是覺得才疏學淺,各位討論的又太深奧,一時間無法適應,並非公主所說的看不起大家。”程大少硬著頭皮解釋,心電急轉思考對策。
早等著機會給程大少下絆子的長孫衝笑了,笑的異常陰險,一對小人眼咪成了一條縫,一臉憤怒道。“程大少此言虛假,各位兄台有一半今日是要見識一下程大少風采的,竟日程大少你出盡了風頭,怎是無用之輩?莫非含沙射影我等長安才子連市井小徒?”
這狗屁話若是放在平時,十個有九個也知道長孫衝特意針對程大少,但現在不同,情緒高昂一半都伴隨思考能力下降,大小便失禁等一係列症狀,一番狗屁下來,居然大部分人都信了,還是深信不疑。
特別是那些身份普通的才子們,更是打了雞血一樣,麵紅耳赤的要和程大少單挑,細胳膊細腿的書生也挽起了袖子,一副拚了老命的駕駛。
“程處默,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莫要以為碰巧閃了幾下靈光,出了幾首好詩就天下無敵,我等雖然不才,但也非任人輕視,今日不解釋清楚,我第一個於你沒完。”大吼的是一個叫雲信則的家夥,三十多歲,文采出眾,在長安才子界,吃的很開。
“就是!要不把我等比下去,你想狂妄就狂妄,要不賠禮道歉,爬著滾出這裏,我們不歡迎道不同的狂妄小子。”
幾個喝高了的書生越說越離譜,就像程大少欺負了他們老婆一樣,氣急敗壞的模樣一點聖人風度也不講究了。
程大少把一切看在眼裏,一邊暗恨自己這群無良朋友在一旁竊笑,一般感動小妮子琴竹擔心自己****翻,但他是誰?唱個小曲兒也能幹翻他,那還混個鳥蛋子。
“行!逼老子,繼續逼老子,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老子怕了你們是吧。”程大少氣糊塗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偷笑的始作俑者高陽公主和長孫衝,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