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 娘,娘!”還沒真正化作人形的白娉婷還是孩童模樣,身後拖著大尾巴,頭上頂著兩隻毛絨絨的狐狸耳朵,躲在屋子的角落裏哭泣。
白娉婷小小地身子忽然被一名女子抱了起來,女子將她塞進了一個角落裏讓她不要出聲,而自己卻沒有躲進去。
小小的白娉婷聽話的止住了哭聲,偶爾哽咽幾下也是壓著聲音,靈動的大眼睛透過縫隙看著外麵。
房門被一腳踹開,女子率先拿出了自己手中的利器,直指走進來的男子。
男子顯然絲毫不畏懼,笑的格外陰森,冷聲諷刺道:“你認為,一把小刀就能傷我?”
白娉婷從女子身後隻看到了男子那雙發著寒氣的綠色眸子,像劇毒一般讓人不敢直視,更不敢去想象被它盯上的感覺和後果。
女子沒有和男人廢話,揮刀就衝了上去,誰知男子化作了一道黑煙,在屋內消失不見。
驚魂未定的女子頭發散亂著,衣服也被撕破了一些,舉著劍驚慌失措的看著周圍。
還沒等女子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陣寒意爬上了女子的脖子,男人繞到了女子身後,嘴巴緊貼著她的耳朵,不知說些什麼,女人手中的劍滑落砸到了地上。
而男子顯然甚是享受這般的感受,冰冷的手在女人臉上摩挲著,一點一點滑向胸口,下一秒麵對著白娉婷的女子胸口處便穿過了一隻血淋淋的手。
男子毫不猶豫的將手抽離,女子順勢倒地,白娉婷躲在一處暗地的門背後,看到自己的娘親倒地正準備衝出去就感覺到有人將她一把擄走。
最後一幕白娉婷永遠記住,綠色眸子的男子用自己分叉的舌頭舔舐著受傷沾染著自己娘親的血液,是那般的享受模樣。
當年蛇族和青丘叛徒裏應外合攻破了青丘結界,對著青丘就是一頓濫殺無辜,白娉婷是白家所剩無幾的幸存者,那晚青丘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是綠色像是男子的宣戰得到勝利之後的一通宣告,因為過多的吸入煙,白娉婷機緣巧合的打開了自己的嗅覺,成為了青丘嗅覺最靈敏的人。
而那晚,白娉婷已經暗自將男子身上的氣味一遍又一遍的記在心中,再用刀劍一次又一次深深刻下。
“喂!喂!”白娉婷在恍惚之中被揚塵叫回了神。
“沒事吧?”
白娉婷搖搖頭,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匆匆丟下一句話就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揚塵看著白娉婷離開的背影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蘇穆卿趕到狐帝麵前用最快最簡短的話說明白了所有的事:“狐帝,若是蛇族當真來犯,恐怕不能過多的保護到所有青丘百姓。”
狐帝陷入了沉思,揉了揉發疼的腦仁:“你派人去冥界走一趟,恐怕這件事要請冥王來一趟了。”
蘇穆卿不知為何當聽到冥界時整個人是僵硬的,迅速調整好之後點點頭這才離開。
一時之間,整個青丘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