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穆卿剛踏步進青丘結界就有守衛將她攔下,認出是她後連聲道歉:“金瞳,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怎麼回事?”大戰之後青丘都沒有如此戒備,今日連她都攔下,恐怕是發生了大事,蘇穆卿問道。
守衛作揖說道:“就在一個時辰前李曼湫被劫走了。”
“誰?”蘇穆卿詫異,是誰究竟如此大膽竟敢闖到青丘牢獄裏劫人。
守衛低下頭隻能無奈的搖頭:“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等到我們發現的時候獄中已經空空如也了,長老吩咐我們嚴加看守青丘結界。”
蘇穆卿點點頭,什麼也沒有再多說就離開,第一時間就趕到關押李曼湫的獄中,東瞅西看了一番什麼也沒有發現,倒是地上留有幾片李曼湫衣服上的破布。
事情變得有些棘手,這個劫獄的人不知是敵是友,對青丘如此了解蘇穆卿懷疑是青丘自己人做的事。
於是喚來專門看管青丘記名冊的人來,說道:“今夜偷偷把所有人核對一遍,誰不在報上來給我。”
記名冊記錄著青丘每一位九尾狐的名字,隻要出生那便有名字,蘇穆卿要看管的那人暗中進行,並不想打草驚蛇。
“是。”那人應下後拿著記名冊退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青丘最近事情頗多,讓蘇穆卿倍感壓力,恐怕今夜要不得安寧,光是長老那邊自己這裏就要有一個交代。
畢竟長老是親口囑咐將李曼湫交給自己看管,現在人不見了,蘇穆卿理應承擔這個責任。
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找到李曼湫和找到究竟是誰闖進青丘劫獄,他的目的又是什麼,為何要這樣做。
蘇穆卿在青丘急的焦頭爛額,而在蛇族李曼湫則在泡著舒服的玫瑰溫泉,周圍有人服侍喂吃的,還有數不盡的珠寶美衣在等著她。
“姑娘,蛇王在等了。”一名傭人來到李曼湫身邊,喚醒昏昏欲睡的她。
李曼湫猛地驚醒過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我這就起來。”
在眾多傭人穿戴整齊後李曼湫像毛毛蟲羽化成蝶一樣,渾身上下都泛著仙氣,果然人要打扮才能發揮出潛質。
粉紅色的齊胸群落在地上,頭發高高盤起一根玉簪做裝飾,淡紅色的唇不重不濃,反倒是映襯了她有些膽怯的眼神,剛剛洗完沐浴,臉頰還有一些紅撲撲的,發絲帶著少許的水滴,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鬱半躺在床上,碩大的床周圍還坐著幾名身材極好的女人為他喂食,有的女人甚至騎在鬱的身上叼著一顆葡萄喂在他的嘴巴裏。
李曼湫沒有見過這樣露骨的畫麵,嬌羞的低下頭,卻被身後的傭人一推,猛地撲進鬱的懷中。
鬱魅惑的勾唇壞笑:“這麼心急?”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揚,右手緩緩繞道李曼湫身後,對著她那條毛絨絨的狐狸尾巴就是一捏。
“啊......”李曼湫一驚,卻發出一陣奇怪的叫聲。
想要離開鬱的身子卻被某人在後背用手用力一抓,更是貼上了那麵半遮半掩的胸膛,怦然跳動的心好像也在帶動她的心跳。
“放開我。”李曼湫低著腦袋不敢去看鬱的那雙勾人眸子。
“我若不放呢?”話音剛落,李曼湫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