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睜開眼看著窗外一片漆黑,懷裏抱著晶瞳,手機放在床頭櫃上閃爍著炫彩燈,估計是有未接電話,我喝了口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打開手機沒看表直接回了過去。
“喂,您好,我是景笑,請問您是哪裏?”
“這裏是市立醫院急診室,您有什麼事情?”電話裏傳來了護士甜美的聲音。
“沒事,是您給我打的電話我沒有接到。”
“哦,我剛交班,您稍等一下,我為您查詢。”
“您好,您還在嗎?大概下午四點左右,你的父母在急診手術室門口暈倒因為聯係不上您所以找的一位曹先生,曹先生到來以後在六點鍾左右也暈倒了,隻能繼續聯係您,您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狀態我們又聯係的陳先生他負責處理的並已經結清了醫藥費,現在您的父母先生和曹先生都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您可以放心了,現在是淩晨兩點多不可以來醫院探望,如有需要明天上午八點半到下午五點都是探病時間。”護士耐心的回答詳細到讓我都不好意思繼續打擾了,但對陳先生沒有印象隻好繼續問。
“那個陳先生?有名字嗎?我好登門感謝。”
“陳彪,陳先生在您先生的醫療保險卡裏的備用信息第四位就是陳先生。”聽到回答,我突然覺得可笑,前幾天還要致我們全家於死地的彪子怎麼會突然如此大方?有求必應了?我掛掉電話思索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摸著晶瞳的頭發,晶瞳平穩的呼吸睡的很香吧,有沒有做好夢呢?做夢?這幾天的事我都以為是做夢,也不對剛才我在夢裏夢見什麼了?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來,我到底怎麼了?別的夢記的很清楚隻有剛剛的夢我忘的一幹二淨?難道真的是在做夢?
“喵!”貓爺一聲淒厲的叫聲從客廳傳來,嚇的我渾身打冷顫,我借著手機上的燈光走向客廳,透過隱約撒進客廳的月光我看到了沙發上麵對著我坐著一個人,而貓爺此時弓起身子渾身的毛將身體撐成毛球從喉嚨內發出低矮的吼叫聲擋在我麵前似乎準備隨時撲過去,此時的我早已被那個人嚇的小腿發軟跌坐在地上。
“嫂子,別害怕,我就坐在沙發上那也不去!”彪子!他是怎麼進來的門是鎖著的他應該是剛進門,就在貓爺叫那一聲的時候。
“彪...彪子!你怎麼進來的?”我努力不讓自己害怕,畢竟我還要保護晶瞳,在他眼裏晶瞳比我更有價值。
“從窗戶啊!別害怕,我既然救了你們就不會隨便再殺了你們。”彪子救了我們?我有些糊塗,他什麼時候救的?
“連我的看門狗都敢動閻王也是??活夠了!”彪子的這句話讓我想起了點什麼,我好像是又去什麼地方看到了點什麼來著,就是忘記了。
“嫂子,天不早了要早點休息了,他們都暈了,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直到這裏彪子的聲音都很謙卑誠懇直到後半句“我的玩具!你們隻能被我殺死!”張狂的氣息暴露無疑,我隻覺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讓我害怕,我到底忘記什麼了,又或者這也是在做夢?
“彪子,謝謝你的藥費。”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說雖然不知道彪子聽沒聽到,不過彪子躍上窗台從窗戶跳了出去,等會這是四樓!彪子還是人嗎?也許他本就不是人了。
若不是有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剛才的一切真的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貓爺也收起了戰鬥的樣子走到我腿邊慵懶的趴在我懷裏,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兩點三十八分,似乎我該睡覺了,可如今這樣覺得屋內草木皆兵還讓我如何睡的著?就連窗戶我也不敢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