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真難為你了,哎,這麼好的徒弟我怎麼就沒碰到呢?小肖倒車。”白發爺爺揮手讓小肖倒車。
“嘿嘿,我就知道,你們離不開我,行了,我就給你們個麵子這車我坐了。”爺爺趾高氣昂的開門上車,白發爺爺很不扶起很想再說什麼曹駿對著後視鏡比劃個手勢,白發爺爺微微一笑沒再開口。
但窗外卻很不給力,十裏地的路劈了二十多個驚天雷,太考驗小肖司機的車技了,既要開車還要預測雷下一次劈的方向,這一路上都快趕上生死漂移了。
“哎,我說你,我和璃火孫子都這麼大了你把衰咒去了行嗎?這一出門就一驚一乍的多嚇人!”到了地方天也跟著雨過天晴,天邊還掛著一道彩虹,爺爺把我抱下車為我擰著衣服上的水對著白發爺爺很隨意的說著。
“哼,你以為做法請個衰咒是那麼容易的,二十六年了!整整二十六年零五個月零二十天!你逍遙自在除了沒錢什麼都有了!我呢?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了!我的滿頭白發就是因為你!哼!”白發爺爺氣的一撇嘴掀開路邊隨意搭建的草棚子直接進去了。
“爺爺?爺爺?在你想追他的同時如果不管一下車上的曹駿你就真的沒徒弟了!”在白發爺爺對著爺爺大吼完,爺爺連擰著我衣服的手都停止了,楞楞的看著還在晃動的草棚門簾發呆。
“真……真是氣死我了,他還成了受害者了!真是的,不是他亂搞破鞋能……切,我跟他生什麼氣!對啦,蠟燭你剛才說什麼?啊?曹駿怎麼了?”爺爺不服氣的對著門簾叫囂隨後想起了我剛才好像說過話。
“後麵自己看!”我已經快要被爺爺逼瘋了,一向成熟穩重好麵子的爺爺怎麼在碰到曹駿和這個白發爺爺後變得如此不正常了?我什麼也不想多說了指著沒有關閉的車門讓爺爺自己看。
“我的天,這是要血染嗎?這後生崽怎麼這麼傻!”爺爺氣的扔下剛抓起的衣服角氣衝衝的走向曹駿“煮熟的鴨子嘴還這麼硬,臭小子,流血都不知道嗎!”爺爺說著將已經處於半休克狀態的曹駿從車裏脫了出來。
“諾,看看傷口嚴重嗎?要是嚴重就送醫院……”剛好白發老伯從草棚裏拿著藥箱出來,很自然的遞給爺爺,他們真的完全就不像二十六年沒見過的老朋友。
隨後氣氛凝固了,爺爺沒有接過藥箱而是與白發爺爺對視“你不覺得現在似曾相識嗎?”
“哼!我可不會承認我看上這小子了……”白發爺爺很帥氣的哼完隨後變得支支吾吾最後扔下藥箱居然像個孩子一樣走開了。
“蠟燭,拿上藥箱咱們也進去。”爺爺扶著曹駿我撿起地上的藥箱跟了進去。
一進草棚我完全迷茫了,從外麵看著很小的草棚到了裏麵居然如此寬敞?我之所以會疑問是因為此時草棚外是晴天而棚內中間的地上卻點了根白蠟燭而蠟燭下的底座卻是一個骷髏頭,除此之外棚內一片黑暗什麼也沒有,既看不到草棚四周的稻草也看不見屋裏有人,但白發爺爺又確實是進來了,爺爺進門後也很驚訝,隨後站穩腳步不知所措的打量四周“蠟燭小心,這裏麵用的估計是空間切割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