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手鬆開我就告訴你!”我撅著小嘴回頭看他。
“好,鬆開就鬆開。”他果然鬆手了,就這智商也不過如此。
“你除了臉青點,牙尖點,鼻子假點,頭發太高以外別的都很好看!”我撒腿就跑邊跑邊告訴他我對他的評價。
“我擦,你個小東西!年紀不大嘴怎麼這麼毒舌!”他也隻是在原地跺跺腳並有沒追來,我跑的更得意了,卻沒想到周圍的樹居然會動,我直接撞到大樹上,眼冒金星腦袋暈乎乎的躺在了地上。
“哎呀,古有守株待兔,今有空中捉豬,小子,要是能跑出去,我要出去了還會被困在這裏嗎?”他這是才悠哉悠哉的走過來蹲在我的身邊。
“你……你是壞人!”這是我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隨後我就暈了過去,再睜開眼睛我被綁在了一棵樹上動彈不得,麵前一個火堆上麵支撐著一個支架似乎在烤著兩隻什麼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出來,聞味道挺香的,我也確實有些餓了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嚕了起來,但等我的視線打量到火堆對麵坐著的那個男人在幹什麼的時候我就一點也不餓了。
因為他在磨匕首,“哧啦,哧啦”每磨一下匕首與石頭之間就會閃過一絲火星,這是要多大的力氣才能磨出這種效果。
“你醒了?”他突然舉起匕首對著月光看了看,在火光的映襯下,他的臉顯得更恐怖了,特別是那雙藍色的眼睛居然比白天還亮。
“我還沒睡醒可以再睡會嗎?”我害怕起來了,如果能選擇死法我寧願自己是被突然幹掉也比被他切成片吃掉強,因為前者不痛苦一下就完事,但後者……除了疼以外對你的心理也是極大的折磨。
“不可以!因為今天有人說我臉青了點,牙尖了點,鼻子假了點,頭發又太高,所以我想把那個人的舌頭拉出來一點一點的割掉。”他說這並且用手開始比劃著撬開嘴拽出舌頭一點一點切掉的動作。
“但是舌頭隻有一個怎麼一點一點的切掉。”雖然心裏害怕但與好奇心比起來那都是毛毛雨了。
“那親愛的蠟燭,用不用我現場示範親自教你啊,就是從舌尖開始一點一點一片一片的切,到時候血液噴出我還能飽餐一頓,而你卻又死不了,還能繼續為我製造美食,嗬嗬,你說何樂而不為啊?”他說著嘴角泛起嗜血的微笑,用舌尖舔了一下刀刃,似乎是想在我麵前再耍的帥點讓我害怕,但他舔完後馬上停止了靠近我的腳步背過身去捂住嘴遲遲沒有再說話。
“是割到舌頭了嗎?玩刀子很危險的還是放下吧。”比起恐懼我更關心的是他傷沒傷到自己,割到舌頭估計不是一般的疼。
“我不需要你管,我隻是很久沒有喝到血了,挺好喝的,可惜是自己的。”他的聲音不像剛才那樣張狂高冷了,而是口齒不清又略帶著點哭腔似乎是嘴裏含了口血遲遲不願咽下去。
“你是吸血鬼?有名字嗎?”我想安慰他就繼續問他,因為他烤了兩塊東西,肯定有一塊是給我吃的。
“別叫我吸血鬼,我有名字的,海哲艾利.赫撒本恩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