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現在信了吧,我就說過會讓你後悔的。”
“……”沉默,還是沉默,因為警員的不接話所以曹駿空擺出一張得意的臉裂著嘴笑的笑容都僵了也沒有等來警員的表態。
“算你狠,你現在可以相信我是無辜的了吧?”
“不全信,步入惡途最後被大義滅親的人也不在少數。”警員就像突然想通了一樣挺胸昂首與曹駿激辯,那不服氣的樣子別說曹駿了,連我都能看出一股執迷不悟的味道。
“啊,敢情我解釋了半天對你來說什麼用都沒有?蠟燭,你告訴他,你是不是那個村子裏的人?”曹駿被氣的無語了轉頭看向一旁的我,看來我似乎成了他最後的希望,可是我剛張口胃裏反酸很沒麵子的我吐了,雖然隻是酸水但我的喉嚨被燒的生疼,再想開口已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啊……啊……咳咳……”我剛指著喉嚨對著曹駿比劃兩下就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再次讓我吐了。
“快叫醫生啊,他洗胃洗的胃酸倒流灼傷到喉嚨了!”曹駿一看情況不對馬上推開警員跑了過來。
“蠟燭,你還好吧?堅持住,一會就沒事了。”曹駿說著抓起一旁的水瓶就讓我喝水,但水瓶裏那是水啊,那是醫用酒精,剛才因為玻璃瓶裂了才倒進去的,我又說不出來,曹駿就連聞也沒聞就對準了我的嘴灌了進來。
“咳咳……”這一灌我徹底歇菜了,被嗆到一小口就暈了過去。
“你想害死我嗎?那是醫用酒精!”能離開身體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著曹駿大叫。
“嗬嗬……不好意思,還真是醫用酒精呢。”曹駿馬上拿到鼻子邊聞了聞對著我尷尬的笑笑,立刻把瓶子扔到了一邊。
“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隻是呼吸道沒有泥沙我們清洗了一下怎麼就胃酸反噬了呢?”醫生還沒說什麼他身後跟著的護士就先矯情了起來,曹駿也不好意思繼續待在我的身旁拉著我的魂魄就回到了他本該在的床上,路過車門他順便看了看車外麵的天空“天快亮了。”
“啊?”
“咱們該去找佘大爺看看究竟孰真孰假誰對誰錯了,兩口子鬧別扭讓咱們跟著雞飛狗跳的他們也真好意思。”曹駿果然還是曹駿,剛才他那一句深沉的天亮了我還以為他要感慨呢,原來還是對那兩口子‘懷恨在心’。
不知不覺連身為魂魄的我都稀裏糊塗的睡著了,再次醒來,何止天亮了,連太陽都升的老高了,但曹駿居然沒醒,更誇張的是不僅曹駿沒醒連對麵的醫護人員都能圍著我的身體趴成一圈睡著了,我很奇怪的走了出去,不出所料那些警察也都全暈了。
“喂,你醒醒,你還能動嗎?”所有人都昏迷了隻有昨晚那個警員獨自一人躺在地上哆嗦,就像得了羊癲瘋一樣。
“鬼……好多鬼啊!”
“現在天亮了,你放心好了沒鬼了。”但是我的安慰他聽不到依舊躺在地上哆嗦。
為了能讓他和我溝通我想起了爺爺教我的一個方法,讓人快速清醒的方法就是踢他的腳後跟,因為腳後跟上是人身體上隱藏的最好的一個辟邪穴道,重創後甚至可以防止身體弱的人離魂,但現在我隻用拿著石子紮一下他估計就不會有問題了,可現實問題卻是,我看的到石子,石子到不了我的手裏來,因此我隻好又回到車裏求助於曹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