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攤上什麼大事了,你總是神出鬼沒的裝作你什麼都知道的樣子,你到底是寄生在我的體內還是每天都在外遊蕩?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活的年歲是你的好幾倍,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也全都知道。”
“那我攤上什麼大事了?”
“先說這冥衣,我留著本來是為了自己用,寄生魂是不完整的,有了冥衣就可以做個完整的魂魄了,至少不用擔心再寄居在你體內。”
“那現在呢?你讓我拿進來你又不用它還著火了,現在誰也用不了。”
“現在我才知道那是個陷阱,你姥爺估計已經被冥火燒的魂飛魄散了。”
“陷阱?我沒聽明白,你是說從一開始道士給咱們送冥衣就是陷阱?”
“差不多吧,以你的體質根本就不需要冥衣的保護你也可以脫險,那冥衣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引出你姥爺的,而這冥衣的主人實在是太聰明了,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會讓你撿回來。”
“我還是沒完全明白,你的意思是冥衣的真正主人連我身體裏有你在寄生他都知道?換句話說就是我的一舉一動他全都了如指掌?”
“不出意外是這樣的。”
“那就不算攤上大事了,因為能做到這樣的隻有玄學會,不過我一點也不擔心,他們無非是想要凝魂珠,隻要凝魂珠在他們就不能對咱們怎麼樣。”
“要不然說你笨呢!你還真是笨出花了!玄學會唯一有機會得到冥衣的隻有那個道士,隔行如隔山,隔術如隔海,同樣的術方法用法不同效果也不同,你懂?而以剛才那個道士見到你的反應來說,他隻會想要得到你而不會想害你。”
“那根本不可能有要害我的人了。”
“你還是太天真了,這冥衣肯定有問題。”娃娃還想和我計較,隨後窗外一閃而過一個人影,隻是一晃我就看到他是在得意的微笑,似乎是計謀得逞了。
“娃娃,娃娃,你看到了嗎?那個人影!這是三樓!三樓!他怎麼上來的?肯定有貓膩,說不定幕後黑手就是他呢!”
“隻是一個虛晃的影子,誰知道是誰啊,八成你眼花了。”娃娃看到了但應該是不認識那個人所以說我眼花。
第二天,爺爺來看了一圈,我還沒跟爺爺說姥姥的事情,爺爺就拽著爸爸出門了,似乎是那個施蟲者傷的很厲害,醫院下病危通知了,而且孩子的父母都來了,要求協商賠償,爸爸隻好跟著爺爺去了,隨後一個護士走進病房說要查房,但她沒有給媽媽試體溫,反而是紮了媽媽一針,似乎是為了取血。
“阿姨,我媽媽隻是昏迷不醒,昨天也沒有取血啊。”
“特殊情況,血可以知道一切,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最先能從血液裏知道一切。”雖然她是給我如此解釋的,可門外此時又進來一個護士看到前一個護士後直接詢問她是誰。
“我……我是新來的,大夫讓我來取血采集樣本。”
“那個大夫讓你來的?我是這病房的負責人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