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媽媽似乎沒有血緣關係你又如何進的去?”
“有楓芷一切皆有可能。”曹駿說著從懷裏拿出個針管從自己手臂上抽了一針管血,隨後注射到媽媽的胳膊上,沒三分鍾,曹駿開始搖晃隨後躺倒在地上,我一摸他的額頭,還真是涼的就像從冰窖裏出來的一樣。
“對不起了,這是女病房就先委屈你了。”我說著拉著曹駿的胳膊和腿往床底下拽。
“蠟燭,爺爺抽空過來的,這幾天你就用手勤摸著你媽媽的額頭點,曹駿如果真的能帶你媽媽逃離血降頭,魂魄隻要感受不到你的溫度就會失控,你一定要讓你媽媽第一眼就看到你,那怕這幾天會有危險,但你的手要一刻也不能離開你媽媽的額頭。”
“爺爺你怎麼也知道血巫師的事情?那她到底會怎麼辦?總不能為了自保而趁人之危讓我也卷進去吧?”
“蠟燭你有沒有在聽我對你說話啊?現在已經不是自保的問題了,隻要血巫師不能替自己的雇主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對於他們來說一切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
“那爺爺你還讓我當那個礙事的人?”
“不讓你礙事又怎麼能救你媽媽回來,你就放心吧,爺爺不會讓你出事情的,再說了礙事的又不止你一個還有曹駿陪你,就算被血巫師暗算先死的也是他。”
“爺爺,你也看見我把他藏床底下了?”
“這要再看不見就是爺爺眼瞎了。”爺爺說著摸摸我的頭離開病房,而我則深吸一口氣活動活動手腳就要將手放到媽媽的額頭上,但我還是害怕被偷襲因此我先布個陷阱再讓自己跳到另一個陷阱裏去。
這麼想著我就把垃圾扔的滿地都是,還快速啃了幾個桌子上的蘋果想用果核摔倒一個是一個,最後再用空床單一蓋,我就不信有人能走到我身邊我卻不知道!準備好這一切後我就將我的手放到了媽媽的額頭上,自己模仿著大人閉目養神,剛開始很舒服,後來……媽媽的額頭越來越冷,我終於忍不住想要放手了,不然我渾身上下早晚也要凍成冰。
“媽媽!”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了向前奔跑的媽媽我想也沒想就喊了出來,畢竟知道自己不可能進入媽媽的血降頭裏麵,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追反而任由媽媽消失在我的眼前。
“你不準備追嗎?”
“不追,那隻是幻覺不是我的媽媽,因為我的手此刻沒有凍僵的直覺了。”我雖然回答了,但是我的背後明明不該有人的,難道……我已經陷進了我自己的血降頭裏?
“你在思考什麼?我隻是你內心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我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個多餘的。”
“但你為什麼不露麵始終用聲和我說話?”
“因為我是無形的血!這個點你滿意嗎?”
“那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裏要與你談話?”
“因為你是入侵者,在這裏入侵者不夠強可是要死的,不如讓你自己了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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