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6章 嚴厲的斥責(1 / 2)

第177章 嚴厲的斥責

如果我從來沒有愛過他,如果他不曾是我丈夫而我亦不曾是他的妻子,那麼我不會像現在這樣感覺羞憤難當,雖然苟且的人是簡輝,但是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的人卻是我,尤其還有黃皮條在場,這讓我更加無地自容了。

我感覺我已經站立不穩了,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扶住什麼,黃皮條就在這個時候及時把他的手臂伸了過來,但是他隻是把手臂伸了過來,卻什麼話都沒說,顯然,正在發生什麼事他也已經看得很清楚了。

簡輝僅僅跟我對視了幾秒鍾,便再不敢看我了,就見他慌亂地打開車門,把那個醉醺醺的女人塞進了車裏,然後迅速轉到了車的另一側,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車,再然後一溜煙地把那輛寶馬開走了。

“可嘉,你抖得很厲害,你還好吧?”眼見著那輛車開走之後黃皮條不禁關切地問道。

“今天我恐怕不能請你看電影了,我真的沒那個心情了,我想早點回家。”我顫抖著說。

“不看就不看吧,等以後有機會再看好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幸虧你沒自己開車來,否則隻能把車丟在這兒了!”黃皮條非常善解人意地答道。

我實在沒有力氣再多說什麼了,我恍恍惚惚地跟著黃皮條上了他的車,然後黃皮條把我送回了家,並且一直把我送到了家門口。這一次他沒有像上次去滑雪送我回來後要求到屋裏坐一坐,這一次他把我送到家門口後隻說了一聲好好休息,多保重就轉身走掉了,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對他說聲謝謝。

黃皮條剛走,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竟然是簡輝打來的。如果不是今晚我親眼目睹了那一幕,簡輝的電話我連接都不會接。可是現在不同了,我看見了那一幕,我不能無動於衷。就算他不打電話給我,我也要打電話給他,我想我必須要跟他談一談,我必須把我積壓在心底的一些話對他說一說,我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他就這樣滑向無恥的深淵。因為我知道,知恥對一個人而言有多重要!孟子說過:“無羞惡之心,非人也。”知恥,也就是知道羞愧和榮辱——它是一個正常人所具有的最基本的道德感,這種道德感體現著人性的尊嚴,是人與禽獸相區別的重要標誌。一個人一旦沒有了羞恥心,就相當於沒有了道德底線,那麼等待他的也隻有沉淪為非人,正所謂“不恥則無所不為。人而如此,則禍敗亂亡,亦無所不至。”我和簡輝畢竟曾經夫妻一場,盡管我們離婚了,從此他要怎樣生活都與我不相幹了,可是我還是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他成為非人類。

我的身體仍然在不住地顫抖著,手都得尤其厲害,我用顫抖的手指按下電話的接聽鍵。簡輝在電話裏對我說要立刻見我,他要跟我好好談談,我說正好,我也正想跟他談談,不過今天太晚了,要談也隻能明天再談了。他聽了我的話沉吟了半晌後同意了明天再談,然後問我明天什麼時候談。我說就中午吧,我隻有中午有時間,他又問在哪裏談,我說就在我們以前常去的米克咖啡廳吧。他說好的,又說要開車過來接我。我說不用了,我自己有車。他立刻問我什麼時候買車了,我說買了有一陣兒了,他又問買的什麼車,我說是MINI cooper,他聽了沉吟了一會兒說那車倒是挺適合女人開的,不過你應該開更好的,將來我買給你。我聽了他的話簡直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何止是打翻了五位瓶,就是打翻了百味瓶也無法形容我心裏的滋味有多複雜。於是我沒再接他的話,隻說了一句等明天見了麵再談吧,然後便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後,我的眼淚便再也止不住湧了出來。

當我跟簡輝再次麵對麵地坐在米克咖啡廳裏喝咖啡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種已恍若隔世的感覺。

“可嘉,你真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魅力了。”我聽見簡輝這樣說道,他的聲音就像是從遙遠的天際飄過來的似的,要麼就是從夢境裏飄出來的,總之聽上去那麼的遙遠那麼的飄渺那麼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