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習武的原因,煜燦的警惕性很高。所以在茶水沾到他臉上的一瞬間煜燦就警覺的從床上彈起身道;“誰!!!”
我用同樣大的聲音回道;“你姐我!!!”
見是我向他噴的水,滿臉錯愕的問道:“姐,你幹嘛啊!!”
“給你清清神啊!”我理所當然的回道,“都日上三竿了,一會兒白芷她們就快進來了,你快走吧!”邊催促著邊作勢要把煜燦從床上拉起來,煜燦轉頭向外看了看“確實不早了!行,那我走了,”說完匆匆的整理整理衣服。我不耐煩的將他向著窗前推去。
“誒!喂!你!你幹嘛!!!!幹嘛這麼急啊!”這期間煜燦一直要說話,沒等他說出一句整話就已經被我推到了窗前。我對他笑眯眯的道;“好了走吧!!”
煜燦無奈地妥協道“好吧!我走了。晚上再來!”
“好!”我痛快的答應道。聲音未落煜燦就消失在了窗前。
“吱———”不一會兒白芷綠萍兩人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娘娘,剛才在屋裏您有說話嗎?我怎麼好像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白芷一進來就問道。
“是嗎!你聽錯了吧!隻是我自己自言自語罷了!不過,男人的話,前天晚上德王確實是來過!你們沒聽到什麼動靜嗎?”兩人聽聞綠萍一言未發臉色有些不正常,不過想來是覺得自己的正主來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覺得慚愧吧!白芷臉色但是正常心領神會的沒有再問。
任由她們兩個為我洗臉梳頭,我閉目養神,心裏想著關於那本書的事兒。此書並未注明著者,連書的名稱都沒有。內容深奧,不是一朝一夕,靠死記硬背能夠煉成的。看來也不必每天躲在密道裏苦練了,還是先通讀一遍,也許遇到合適的契機就能領悟其中的奧秘了。
想到此處,便對白芷她們說;“今日要去給皇後請安,叫何太醫不必來把脈了。昨天悶了一天了,不然請安回來後,咱們去禦花園走走吧!老是在屋裏待著,也夠悶得。”到處轉轉,說不定還能遇到什麼契機!皇宮裏最不缺的就是秘密!
“可娘娘您忘啦?您現在可還對外稱病呢!您看您這氣色紅潤的可一點兒也不想生病之人。”白芷趕忙提醒道。
我不以為意對白芷道:“裝病還不容易嘛!綠萍,給我臉上多塗點白胭脂,要自然些。讓人看起來有點蒼白的感覺。”我轉頭向吩咐道。
“是。”自從上次遇刺和中毒之事綠萍說過一大斷的話後,就又恢複了原來平靜沉默的狀態。平日裏說過的話,兩隻手都數的過來。我總有一種錯覺,那日遇刺時聽到的話好像都不是她說的一般.........
打理好後,我們主仆三人便向著未央殿走去。白芷在一旁扶著,我裝成弱柳迎風的樣子還不時的咳兩聲,倒真像個生了病的!到了皇後那兒,皇後見我這樣連禮都免了,就讓我回寢殿好好休息,連以後的請安也連帶著都免了。
回來時在牆角轉彎處,在拐彎處恰巧看到了同去請安的賢妃。隻見她與那日給皇後傳話的衛忠衛將軍正站在說些什麼,臉上全是無奈。
我悄無聲息的向後退了一步,恰好站在了轉彎處的牆後。白芷她們在我身後,見我如此,俯耳小聲問道;“娘娘怎麼了?”我示意她自己看。白芷向前一步,在轉彎處看了一眼回身道;“是賢妃與衛將軍,奇怪?衛將軍是皇上的親衛軍,皇宮裏處皇上外唯一的男人。賢妃又是皇上的妃子,他二人最應該避嫌才是?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站在一起呢!”
“看看再說。”我示意她躲好。然後用內力聽著他二人的對話:
“聽說,你在執行命令時又受傷了?!怎麼樣?傷的重嗎?”賢妃輕柔又充滿擔心的話語先進入到了我的耳裏,我想是個男人都會被她語氣裏的情意所打動。不過衛將軍明顯不為所動疏遠的回道!“謝賢妃娘娘關心,臣沒事!主仆有別請娘娘自重!”
“你難道一定要這樣嗎?”賢妃的話中充滿了淒涼和無可奈何!
“賢妃娘娘若沒事,臣就退下了!”衛將軍見賢妃如此用鋼硬的聲音打斷了賢妃的情意綿綿,毫不猶豫的掉頭離去。
就像我說的,皇宮裏最不缺的就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