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酸,軟,涼!
商小兔恢複意識最先感到的就是這些,身體各種不適。臉皺著眉用力睜開眼睛,雪白的牆。這是哪兒?轉動頭,看四周。
灰,白,黑!全部的高冷色。很熟悉的顏色。她這是在家嗎?
“醒了!”
低沉又富有磁性純男性的聲音入耳。商小兔瞬時感覺清醒不少。誰?轉頭……
席……席少川?!
看到席少川,商小兔神色不定。再看他現在的模樣,瞬時又是一個激靈。
寬厚的肩膀,平滑的胸肌,撩人的六塊肌,往下……礙事的浴巾。最後念頭出,商小兔忙搖頭。頭腦不清了她是。
“在想什麼?”
聽著,眼睛一花,身上一沉,一人覆她身上。
商小兔眼眸瞪大,“你……”腦子漿糊,現在什麼情況?
男人覆在她身上輕輕拍拍她臉頰,眸色溫和,聲音質感,問她,“還想再要一次嗎?”
“什……什麼?”要什麼?商小兔咽口水,神經緊繃,感覺越發不妙。
“你說呢?”說著,視線落在商小兔胸口,眸色意味深長,“所謂胸大無腦,這句話適用你。”
聽言,商小兔順著他視線,看。隨著倒吸一口氣……
“想被剝光,你就叫。”
一句話,商小兔急速伸手捂住自己嘴巴,另外一手用力把人推開。
席少川順著她的力道站起,也未強硬的去做些什麼。
站起,拿起一根煙點燃,靠在櫃子上饒有趣味的看商小兔手忙腳亂的把自己裹成粽子。
商小兔繃著神經看向席少川,隻看一眼,又急速又低下頭去。那浴巾下某處膨起的是什麼?該死!
緊緊拉著被子,商小兔隻穿內衣縮在裏麵,臉色變來變去,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腦子清醒起來。
她怎麼會在席少川的床上?她不是應該在電影院嗎?怎麼……忽然想到什麼,商小兔後背一寒,臉色遂變。難道……
“不想說點兒什麼嗎?”
商小兔睫毛顫了顫,抬頭,聲音不穩,“我……我做了什麼?”
“你把我潛了。”席少川回答的清淡而幹脆。
轟!
猶如一道驚雷,劈的她七葷八素,眼前直犯黑,整個靈魂都顫抖了。
潛……潛了?
“老師,您……”
“老師?嗯,說吧,你把老師潛了想求點兒什麼?”
“不,叔叔……”
“叔叔?嗬,對著叔叔也能下得去手,你口味挺重。”
商小兔猛冒汗,臉色乍紅乍白。憋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鼓足氣開口,“那個,我真的……真的對您,對您不敬了?”那個怯,那個抖。
席少川嘴角揚了揚,不急不緩道,“為防某人倒打一耙哭哭啼啼。做了潛人的事,最後卻罵我是禽獸。所以,我特別留下了點兒東西。”
留下了點兒東西?什麼東西?處女血?還是……蝌蚪?
想著,商小兔偷偷動了動腿。呲,酸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事後感嗎?欲哭無淚!
胡思亂想中,看席少川拿著手機走了過來,點開……
“叔叔,我心口也疼。”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