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不是東西,席少川尤其,他自己每天都跟發情的獅子一樣到處找女人,結果‘她’一碰他,他就跟意外懷孕了似的對她不依不饒的。靠!明明自己一身白毛還說人家是妖精!混蛋王八蛋。
還說什麼後續一起擔。結果呢,他分擔到別的女人床上了。而她,一個弄不好就是婦科醫院了。她這本來就不聰明的腦袋,若是再經受點兒麻藥的摧殘。那……她希望自己臉蛋永遠童顏,腦袋可不想一直滯留在兒童時段。
***
一院一搖椅,一花一世界,一杯清茶一個閑人!
席少川推開大門走進去,看到的就是這些,某人依然那麼閑適,依舊……那麼讓人不舒服。
坐在搖椅上悠閑品茶的人,看到席少川,端然一副慈愛的表情,開口,“寧寧今天怎麼想起來這裏了?”
看著不過剛二十出頭的封弈那一臉慈愛,席少川沒什麼表情的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寧寧——席少寧,過去用了十多年的名字。席少川現在名字,是眼前人,也是他的舅舅給他重新改過的名字。
幼時取寧,不得安寧。改為川,希望平緩渡過所有災劫,有山川一般的堅毅,也希望他開闊心胸,容納百川。
名字喻意挺好。隻可惜,心胸依舊。不過……能安穩長大已不能要求太多。
“又不舒服了嗎?”封弈倒一杯茶放在席少川手邊,看著他問。
“沒有!”
“那就好。”
席少川拿起手邊茶水,輕抿一口,放下,漫不經心開口,“還記得我小時候師傅送我的玉佩嗎?”
“嗯!”
“我今天見到了一個一樣的。”
封弈聽了,喝茶的手微微一頓,“一樣的?”
“嗯!玉佩上隱隱漂浮的一把劍很清楚。”
避邪氣,擋陰物,還有……續命。
隻是,但凡逆天改命的東西,總會附帶些代價……比如,更多難以預測的災禍。
十多年前,封弈的師傅破例為席少川融了那樣一塊玉佩助他長大成人。經曆多重磨難,席少川總算是走過來了,那塊玉佩也已被封弈封了起來。
封弈聽了,靜默。雖意外,但並不驚訝。但凡存在的,都有一定道理,也都會有一個理由。
看著封弈,席少川淡淡道,“看來那物件不是你給出去的。”
“不是!”
席少川聽了,沒再說話。
電話來了,電話來了……
電話響起,拿起看一眼,接起,“謝聿,什麼事?”
【你學生商小兔,現在在醫院,你若順道就過來一趟把人接走。】
席少川聽了挑眉,醫院?剛想到多災多難,她就把自己整到醫院去了。不過……那傻蛋兒不會直接跑去婦科直接搞清除去了吧?
還有,謝聿怎麼會想起讓他去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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