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午夜十二點。
“哧——”一輛最新限量版的紅色勞斯萊斯停在血耀,這座b市最大的名利場,聚集b市最有權有勢有錢人的酒吧門口。車門慢慢旋開,先露出了一雙大半被黑色長皮襪遮住的修長美腿,一個妙人兒優雅慵懶的走了出來,第一聲,車已自動停車了。看到了那人的真顏時,在場不管男女都忍不住狠狠咽了咽口水:火爆的身材被一件最長從胸至膝最短處及臀的紅色叉裙包住,皮襪包裹住大部分皮膚,卻更顯腿的修長白嫩。被高高乍起卻依舊及臀的酒紅色大波浪更顯優雅,隻上了一點紅色眼影的傾城容顏和火爆的身材一樣一看就知道沒動過刀子。魅惑的鳳眼黑的深沉,仿佛能把人吸進去,有一股好像來自洪荒的滄桑感。勾人的紅唇雖然翹起卻給人如至寒之極地的感覺。
安靜良久,血耀裏又恢複了吵鬧,但橫多人仍舊把目光放在那驚心動魄的人兒身上。紅衣女子剛走幾步一個中年男子就擋在了她麵前:“小姐,有興趣喝一杯嗎?”邊說邊想去摸那豆腐,凝脂似的臉。女子拍手打掉,冰冷的說道:“滾!”男子因縱欲過度而無精神的臉一沉,定聲說道:“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鷹?”一個男子帶著幾個壯漢衝過來想捉住他。刷!男子和壯漢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上竟多了一根酒紅色發絲。女子冷聲道:“你不要惹我,出了這個門自會……”男子跳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看我怎麼收拾你,殺你全家,看你怎麼囂張!”女子鳳眸一眯,閃著冷光。一眾人走到門口,手上的發絲突然縮緊,那手竟掉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眾人心驚膽戰的聽著從門口傳來的驚悚的聲音,再也不敢輕視,用輕佻和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她了。女子挑了個位子坐下,頭流冷汗的服務員走過來:“您,您要什麼?”“薄涼之夏。”如珠落玉盤的空靈聲音毫無感情地說完,再無聲息。“哦哦!”服務員幾乎落荒而逃的離開了。
搖著手中裝有顏色魅麗液體的透明高腳杯,女子一雙眼淡漠的看著周圍,最後鎖定在那個被眾人包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子。但這地方,又怎麼會有好人?有也會在這個大染缸裏迅速變色。走過去,彎腰看向那個男子,包括那掩藏的眼袋和眼深處的汙縗。男子一愣,隨即笑道:“怎麼稱呼?”“陌以安,樓上聊。”身邊的人則笑道:“喲,胡少~豔福不淺呐?玩膩了可別忘了我們哥幾個~”兩人上了樓,走進其中一個房間。胡少終於爆發了,猛地向陌以安撲去。突然他瞳孔一縮,向後倒去,一切歸於平靜……一個男子笑著推開隔音極好,厚重的門:“胡少,怎麼這麼慢那。真實的……啊啊啊啊!”突然他跌坐在地上大叫,手顫抖的誌向房內。後麵的人好奇的看向房內,也紛紛臉色大變。隻見那胡少仰躺在地上。嘴張的大大地。瞪大到極致的眼裏滿是恐懼與不可置信。人,早已死去。窗外吹進一縷風,一根酒紅色的發絲在他脖間飄揚……
b市中心,淩晨兩點。
一個曼妙的身影穿梭在一棟棟百米大廈之間。竟是血耀裏那神秘的女子陌以安?!這時的她換上了一件黑色緊身衣。完美的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材。但她的思緒好像飄散了……陌以安坐在一棟大廈的邊緣,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以前:七歲父母被殺,被龍鳴收養;被迫進行慘無人道的培養計劃,獨自一人在一間沒有一絲光,爬滿毒物老鼠蟲子潮濕的房間裏。靠喝泡著一點麵包屑的毒水活下去(毒素還會慢慢增加,要待幾星期甚至個把月)。呆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喝一點水和果子活下去。十一歲在無專業設備和人的情況下爬上世界各地的著名山脈。十二歲獨自一人在亞馬孫生活幾個月並走出來。十三歲開始接受任務,殺人(陌以安不僅是殺手還是特工)為了活下去把世界上可以學的東西學了個遍。百毒不侵,擁有超強的愈合力。這樣貨到了十六歲,遇見了他,顧夜晨,龍鳴的少主。她的生命裏終於有了一束陽光。她代號伽藍,因為自己驚人的能力還被稱為暗皇。如今,她,已經二十四歲了。飛鷹(顧夜晨的父親)答應他,胡少是她接的最後一個單子,完成便放了她和顧夜晨,讓他們做一對普通夫妻。一想到這個陌以安便露出了一個微笑,在月光下。驚動天下。俗話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陌以安也沒有注意到,既然是最後一個單子,又事關世界第一殺手與少主,怎麼會這麼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