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現在來我家吧,我去接你。”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吧。”
20分鍾後,我下樓,看到任熙澤換了一輛尼桑軒逸。
在車上,我問他:“怎麼,你這是上演品牌車展嗎?別摸我,接著是奧迪,接著又是尼桑……”
“這不是你說的,讓我把車還給我爸嗎?再說之前那車的確太招搖。放心,這車是我自己掙錢買的!還在還車貸的呢!”隨後他色眯眯地看了我下轉移了話題說道,“你知道你去我家,意味著什麼嗎?”
“唉……羊入虎口……”
“哈哈……誰羊誰虎還不知道呢!齊峰說你小晨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切~”
其實在我剛電話裏答應他去他家的時候,我就把所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想過了。五年前,決定去f城見劉濤的時候我卻沒有這樣的警覺,也不曾想過可能發生的事情,反倒是現在才懂得顧慮,人總是在經曆了教訓之後才會成長的吧!
車開的不快。從鄭怡家出來,大約半小時就到了任熙澤的家,他租的小窩在城西新開發區,一個大概隻有50平米的房子。一進屋子,我看著他客廳滿牆的書,直流口水:“喂,你知道嗎,我的夢想就是嫁給一個有著很多很多書的男人。”
“那就嫁給我吧。”
他突然從背後抱住我,我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夏日暴雨過後,青草的味道,清新自然。
他抱住我的期間,我打量著屋裏的擺設,簡陋卻有條不紊。沒有電視,沒有冰箱,一張破舊的辦公桌上,擺著碩大的機箱和顯示器,敞開的廚房裏看不到一隻鍋碗瓢盆。
我好奇地問他:“你從不在家做飯?”
“嗯。”他依舊把頭搭在我的肩上。
“那你都吃什麼?”
“外麵隨便買點吃的。”
“那你那天早上怎麼會做粥給我喝,而且做的那麼好喝!你這孩子,深藏不露啊!”
“不做飯不代表不會做飯!我啊,就是這麼低調!”他說完,拉著我往裏屋走:“來,看看我的臥室。”
隔壁房間就是他的臥室,很小,勉強放得下一排衣櫃和一張床,床上鋪著灰白條紋的被子。
他一屁股坐到床上。“來,你也試試我床舒不舒服。”
“不用,不用了!”我笑著轉身走回客廳,“你的‘閨房’我就不參觀了!”我剛要逃,就被他一把抓了回來。
“你躲我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後,他也從臥室走出來,坐到我的旁邊,一隻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靠近,又靠近,我受不了那種逐漸縮小的間隔和曖昧的氣氛,慢慢向後蜷縮著身子。
“喂,我想喝水。”我緊張得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稱呼他。
“我給你倒去,喝什麼?”任熙澤起身。
“菊花。要很燙很燙,加塊冰—糖!”
“嗬嗬,知道!我也喜歡喝菊花,咱們還真是趣味相投!”
我想起張璐問我跟他有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不知道我倆都喜歡喝菊花算不算的上是共同語言。
“你覺著我們有共同語言嗎?”我對著端著茶杯走向我的任熙澤問道。
“有啊,每次我們不是聊的都挺好。”任熙澤把杯子遞給我,被我這句話問的雲裏霧裏的。
我喝了一口水後,問:“你都喜歡看些什麼書?”
“我專業方麵的書看的比較多,另外還有政治軍事方麵吧。”
“好吧,我最看不進去的書就是我專業方麵的書,另外看不進去的就是政治軍事方麵的書,最感興趣的是小說,言情小說!這算不算是誌不同,不相為謀!”
“不完全算不同,你至少也喜歡看書,不是嗎?言情小說,我記得你不是說過你還自己寫小說?”他完全沒有取笑我的意思,可能隻是好奇為什麼我會談到共同語言的問題,“你都寫了哪些小說?”
“穿越、武俠、言情!在你們看來都是低級趣味吧!你不準笑我啊!”
“我才不笑你呢!我的晨兒是個遠近聞名的小才女,我怎麼會笑你呢?隻不過就是寫出來的東西少有知己罷了!哈哈……”
“你……還說不笑我!”我邊說邊盯著任熙澤的表情,“你都說了少有知己!”
“就知道齊峰這小子會在別人麵前損我,這仇我記住了!我的小說沒人看又怎麼了,我愛寫什麼就寫什麼,把自己的故事寫出來讓眾人樂樂,咋了?”
“那你今天不會掃我的興吧?”任熙澤說著就把臉往我臉上貼,那色迷迷的眼神擺明了接下來他要幹什麼。
我邊往後縮,邊說道:“你這不耍流氓……”我承認,我是半推半就……
他的唇準確地覆蓋在了我的嘴唇上,濕潤輕柔。我緊張地閉著眼睛,咬住牙齒。我還沒有純潔到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回應他,隻是接吻也是個技術活,需要經常的實戰來提高經驗和應變能力。這不時間一長,我的“技術”就生鏽了,加上我一緊張,完全反應不過來究竟怎麼一回事。
他用舌頭巧妙地輕推開我的牙齒,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一塊。這時我也漸漸進入狀態,雙手勾起他的脖子,彼此的呼吸聲都越來越重。他一隻手托著我腦袋,一隻手開始解我大衣的扣子,我身體也起了劇烈反應,我沒有阻止他的手。他把我的大衣褪下後扔到地上,抱起我就往他的臥室走。
他把我輕輕放到床上,開始吻我的耳朵,脖子,鎖骨……手伸向我的背後,試圖解開我內衣的扣子……我徹底淪陷在我身體的悸動裏,任由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