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焚身以火有何懼(3)(1 / 2)

司徒含發現這裏的人和他們長相十分接近,但是衣服確實千奇百怪,各式各樣的衣服都有,可能這裏是這附近不同種族居民交換貨物的地點。

他們裝成兩個遊玩的少年,來到這個小鎮裏。找到一個看起來像是酒家的地方,坐下來。司徒含和鬆風一邊打量著酒店一邊想原來酒店也可以開到外星球啊!如果不是修真了恐怕永遠也想不到地球外麵還有人啊!

隻見這酒店雖然有點簡陋,但是生意還挺好,牆壁上掛了很多他們叫不出來的東西。其實他們現在根本不需要吃東西,但是既然來了,他們準備嚐嚐這裏的食物是什麼材料做的,做得又什麼風味?。

一個老人走來,說了一句話,他們使用碧雲子教的神識轉化方法,果然聽明白了老人說的話,他是在問:“二位要吃東西麼?”而且他們還掌握了如何把自己的思想神識轉化成當地語言的方法。也就是說,他們不僅聽得懂,還能說了。

司徒含覺得有趣,便問道:“你們這裏有什麼吃的。”

老頭張嘴說了一串話,這下司徒含傻了眼,老頭報的應該是當地的菜名,沒有什麼具體意思,他自然轉化不過來。

司徒含靈機一動,指著旁邊一張桌子上客人吃的東西,道:“按照他們的來。”

鬆風本想製止司徒含不要亂來,但看司徒含興致很高便不忍製止他,也就由他了。

老人果然走了,過了一會,端上來跟隔壁桌子上一樣綠色的東西。他們早就觀察好旁邊的人怎麼吃了,很簡單,用端上來的一片葉子在手上抹一下,就可以用手抓了。

司徒含倒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他在鏢局的時候,經常在外麵露營,手抓飯也是經常的事情。現在抓的是一種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好像叫“瓦米斯”,味道有點象考地蛋的味道。

他用手抓一塊送到嘴裏,品味著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思緒不由飛回了往日與父親兄長一起押鏢的日子。那種日子已經徹底離自己遠去了,家鄉的父母兄弟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到這裏不由心裏一酸,眼淚便流了下來。

他檫幹眼睛,發現鬆風正在微笑的看著他,問道:“師弟,是不是想家了?”

司徒含點頭,道:“我突然想起了當年在家裏的日子。”

鬆風看著他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師弟,修真者也有感情。對於過去,你回憶,思念都是人之常情,因為我們不能修煉到無情無欲的地步,否則我們早就平地飛升了。但是我們要明白,你離開他們是對他們好,如果我們在凡人世界裏居住,無論對他們還是對我們都不妥。所以你可以思念,但是不能沉念在回憶中,要學會控製感情。但是也不必壓抑,要知道過猶不及。凡事都有個度,這個度需要自己掌握,誰也幫不了你,明白嗎?”

司徒含點頭表示明白,他抬頭看鬆風麵前的東西還沒有動,問道:“師兄,你不嚐嚐這裏食物的滋味嗎?

鬆風笑道:“我不習慣用手抓東西吃,從來沒有這麼吃過,可是總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使用法術讓食物飛到嘴裏吧!”

司徒含問道:“那師兄你一定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吧?在我們在鏢局裏這樣吃飯是經常的事。沒什麼不習慣的。”

鬆風眼裏露出一種緬懷的神色,良久,他才緩緩說道:“我也記不清了,很多年了,好多事情都模糊了。那時請求師父帶我出來,當他答應時,我很高興終於可以脫離渾濁的世界了。”他使勁搖了搖頭,似乎想把所有東西都從腦子裏趕出去。

司徒含遞給他一塊瓦米斯,鬆風拿在手裏,放到嘴邊,又放下。看來他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不能忘記當初的習慣。

司徒含嘴裏含著一塊瓦米斯,模糊不清地問道:“師兄,那你當初叫什麼名字,不會就叫鬆風吧?”

鬆風想了想道:“我當時好像叫陸羽,這個名字很久沒叫了,都差不多忘了。”

司徒含差點噎住,連忙問道:“你就是陸羽?你就是寫茶經的那個茶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