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徒含說完,權風還沒有來得及答話,那權雨已經搶著問道:“你是從其他星球來的,真的嗎?太好了,外麵是什麼樣子?”他說話聲音清脆悅耳,雖然有點不禮貌,但是神態誠摯,令司徒含反而覺得很親切。
這時權雨才發現自己鼻子幾乎碰到司徒含的鼻子了,才不好意思的坐下來,眼睛仍然盯著這個外星人看,似乎非要從他臉上找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才肯罷休。
權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覺得有這樣的弟弟感到很抱歉,道:“司徒兄不要見怪,我們這裏從來沒有外麵的人來過,而且我們門派不許弟子外出,所以對外麵的人很好奇。至於傳送陣,我沒有聽說哪裏有,不過我們門派的長輩應該有辦法送你出去。”
說完他瞪了一眼似乎又要說話的權雨,本來又要起來的權雨被他嚇了一跳,坐了下來。可是他嘴裏卻沒有停下,道:“我跟哥哥要去找一樣東西,不如你跟我們去吧,反正你也找不到傳送陣,回來我讓師父送你回去,我師父可厲害了。”
權風苦笑道:“我這個兄弟少年心性,還望司徒兄不要見笑。”他雖然這樣說,可是也沒有取消權雨的邀請,反而盯著司徒含看他怎麼回答,看來他也很想司徒含跟他們一起去。
司徒含被他們兄弟二人看的不好意思,便道:“好,如果兩位不嫌累贅的話,我跟你們一同去,剛好可以了解一下你們這裏的風情。”
雨很快就停了,於是司徒含和這對兄弟便急匆匆的上路了。這兄弟二人一個穩重,一個活波,讓司徒含覺得非常投緣,很快便跟他們打成一片。那權雨毫無心機,挽著司徒含的胳膊,聽他講外麵的事情。
司徒含也沒有倒過多少星球,其實他也是第一次出來,他主要講了家鄉地球的一些風景民俗,但是這也讓權風權雨二人聽的目瞪口呆,大呼過癮。
其實很多星球的人類都是同一起源,相貌並沒有多大的差別,但是經過了長期的演化之後,形成了各異的風俗,習慣。這樣,在一個星球或者民族裏很平常的事情,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就成了怪事趣事,司徒含也從他們口中了結了這顆星球的很多奇聞趣事。
由於權雨的功力還不能飛行,因此他們三人在路上隻能步行。十幾天過去了,司徒含與這對兄弟接下了深厚的感情,尤其是權雨,一路上不停的拉著司徒含問東問西。司徒含還送給權雨一套自己的衣服,權雨身材比他稍矮,穿上去到也差不多,司徒含又幫他挽了個發髻,照自己一樣裝扮。權雨高興地在他麵前蹦蹦跳跳了半天。
他看權雨眉目精致,裝扮起來倒像是戲裏女伴男裝的戲子。便拉著權雨的手說:“可惜我不會化女人裝,否則給兄弟打扮一下,保證能化成一個美女樣子,能迷倒一大幫人。”
權雨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臉上一紅,隨即輕輕掙開了手。可是他眼睛一轉,又纏著司徒含問地球上女人是怎麼裝扮的。就這樣一直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司徒含在這段時間裏說的話幾乎超過了前麵這許多年。
這是一個環形的山峰,同這個星球上其他地方的山峰一樣,低矮平緩,隻比大地上的普通的起伏稍微高出一點。山上濃密的生長著一人多高的樹木,樹林裏生長有這個安靜平和的星球上最凶猛的野獸--四骨獸。
四骨獸是一種凶猛強橫的六足甲獸,渾身披著堅硬的鱗片,頸部長著四根堅硬的骨刺,是煉製武器的好材料。這種野獸性情殘暴,而且攻擊性極強。丹陽派是這個星球上唯一的修真門派,他們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所有門人不得離開星球。所以他們年輕一輩無法出去曆練,檢驗功力的標準便是這種四骨獸。能夠獲得四骨獸骨刺的才能在門內獲得一定的地位。這一次,便是權風來獵取他的第一個四骨獸刺,權雨是死纏硬磨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