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司徒含才算是真正的遇到了需要自己解決的困難,現在沒有人可以幫助他,師父還在遙遠的安物星,師兄目前仍然在閉關,而且師兄為了自己已經失去了肉身,他也絕對不會再讓師兄冒任何危險。
司徒含心裏明白這一次必須要靠自己了,他定了定心神,全力梳理自己腦子裏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如此心煩過,陽泉的一個傳靈大法便讓他徹底離開了權雨,現在他連自己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司徒含下定決心,無論多大困難,他都一定要回去找到權雨。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權雨在他心裏已經占據了如此重要的位置,他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和權雨在一起的情形,權雨的每一次皺眉,每一個笑容他都牢牢的記在心中。
司徒含取出星圖,首先在星圖裏找到現在所在的這個星球。他發現自己現在居然又回到了通往安物星的星途上,而且就是自己後來走的那條捷徑,隻不過他現在所處的星球距離丹陽派所在的星球距離十分遙遠。
原來陽泉真人雖然十分反對權雨和司徒含結交,但是他並不討厭司徒含,而且他雖然脾氣暴躁,但他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使用傳靈大法驅逐司徒含也是迫於門規,所以他並沒把司徒含隨便送到一個星球,而是把他送到了司徒含給他看的星途上,甚至幫司徒含多傳送了相當長的一段星途。
司徒含仔細查看了一下星圖,發現自己現在距離丹陽派駐地星球相當遠,但是如果自己先到安物星的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見到權雨。權衡再三,他決定還是先帶鬆風去安物星,因為他不希望再讓師兄跟著自己冒險,而且他也很擔心正在跟紫金門爭鬥的師父。
他在星圖中用醒目的標誌標明了丹陽派的星球,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雨星,要知道在茫茫宇宙中找一個沒有標明的星球就如同在大海中找尋一顆水滴一樣,盡管司徒含記得雨星所在的位置,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特意標明雨星的位置。
正在這時,司徒含感覺鬆風修煉所在的玉瓶一陣震動。他急忙拿出玉瓶,放開瓶口的禁製。隻見一道銀光閃過,鬆風的元嬰已經懸浮在他麵前。
鬆風已經修煉好了他的元嬰心甲,元嬰的心甲也是純粹由能量體凝結而成,可以大大增加元嬰體的防禦能力,但是因為沒有肉體的元嬰實在太脆弱了,所以即使有了心甲,一個元嬰體也不可能真正抵禦修真高手的攻擊。
就像鬆風現在的元嬰體的功力,可以跟修成元嬰前的修真者交手,但是基本上沒有多少勝算,如果是修成元嬰的修真者,元嬰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隨便幾個掌心雷就可以把他打的魂飛魄散。
鬆風修煉的心甲是銀白色的,整個心甲渾然一體,就像是一件銀質的衣服一樣,基本罩住了整個元嬰體,連頭盔都跟身體連在一起。
鬆風笑眯眯的懸浮在司徒含麵前,道:“怎麼樣,師弟,我這件心甲不錯吧?”
司徒含看到鬆風,就如同一個孩子受到委屈之後見到了自己的家長一樣,所有的委屈都湧上心頭,他強忍著眼淚沒有掉下來,但是眼圈卻不由紅了起來。
鬆風嚇了一跳,急忙問:“師弟,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司徒含勉強笑道:“沒什麼事情,師兄,你這件心甲叫什麼名字啊?”
鬆風向他靠近了些,司徒含伸手在麵前畫了一個真氣的平台,鬆風盤腿坐在上麵,看著司徒含的眼睛道:“師弟,你別瞞我了。我還不清楚你的脾氣嗎?看你剛才的樣子,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告訴師兄,看我能不能幫你出出主意。”
司徒含便把從鬆風閉關以後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鬆風在旁邊微笑的聽著,等到司徒含講完了,他沉吟了一會,道:“怎麼還有這麼奇怪的修真門派,看來師父也不知道這個丹陽派,他從來沒有提過。”然後他又問司徒含:“你現在想怎麼樣?是不是回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