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兩個人同時臉上變色,古應臉色蒼白,眼含熱淚,雙手微微顫抖站在可采身邊。而可天臉上則是布滿了嫉妒與憤恨的表情,惡狠狠地看著司徒含,但是他立刻退到一邊去,誰也沒有在意他在幹什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得到可采小姐的外鄉人身上。
司徒含連忙扶起可采,道:“可采小姐,你先拿天心果回去,看能不能救治你的父親。我隻是一個流浪的客人,不需要奴仆,你應該和你愛的勇士在一起。”
他本來以為自己這一番話會讓可采和古應十分歡喜,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可采立刻臉色一暗,退在旁邊,而古應則是雙目充滿了怒火,似乎恨不得一口吃掉司徒含。
司徒含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時,從旁邊響起了一陣陣奇怪的咒語,這陣咒語讓司徒含腦袋一暈,險些失去意識。司徒含心裏一驚,急忙運功抵抗,隨著真元力在元嬰的指揮下運轉一周,他立刻清醒了過來。
他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立或者跪在當地,都如同睡著了一般,臉上全部失去了光采,隻有可天手執赤炎劍坐在台子的一角,滿臉肅穆的念著咒語,赤炎劍在他手上光芒大盛。
原來這可天一直都是可古族的巫師,他看到可采向司徒含宣誓之時,便來到一邊念起了祖上傳下來的巫咒,本來隻是想用巫咒控製台上的幾人,沒有想到手裏拿著的赤炎劍在他念動咒語的時候,居然神奇地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咒語的能力擴大了許多倍,於是整個場地的人都被他控製了,連司徒含也在措不及防之下險些被他侵入了心神。
司徒含清醒之後,發現可天嘴裏仍然在重複一句奇怪的咒語,本來這種咒語他根本聽不懂,他還記得上次在丹陽派偷學陽泉咒語時的遭遇。但是這一次他想到齊名長老告訴他的道理:所有的功法和陣勢都是將能量按照一定的順序排列,才能夠發揮出特別的功用。
於是他開始仔細分析可天的咒語,慢慢地他發現可天的咒語其實十分簡單,就是利用一種反常規的語調發出的能量來擾亂人的大腦思維,如果這種能量足夠強便可以控製對方的思維。
司徒含默默記下了可天咒語的規律,現在他即使想破可天的咒語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想不如趁這個機會抓住他的把柄將他從新族長的位子上趕下來,也算是為可古族做了件好事吧!
可天又念了幾遍咒語,確定所有人都被他控製了,緩緩的站起身來,驚喜地看著赤炎劍好一會,才將它小心翼翼收起來。
司徒含也裝作被他的咒語癡迷住的樣子,同其他人一樣立在當地。司徒含趁機收回了阿虎,剛好這時所有人都被可天控製了神識,不會有人注意到少了一個人。
這時可天來到台上三個人跟前,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道:“你們跟我走,其餘人留在這裏。”
說完,便走下台去,古應和可采立刻立刻跟在他的身後,司徒含也急忙跟在可采後麵。
在路上,可天驚喜地發現,整個家族聚居地的人都被他咒語控製了,看來隻要持有赤炎劍,統治這裏所有的群族也不是難事。可天的家就在附近,他的家也是當地祭祀的神廟,占地非常寬廣,他帶著司徒含他們走進了神廟偏殿。
來到偏殿,他對這一個神像念了一段咒語,立刻神像開始轉動,在神像背後露出了一個一人高的洞口。
可天首先鑽進洞裏,古應和可采也立刻跟著鑽了進去,司徒含也急忙跟著進去。
進洞之後,可天又念了一句咒語,神像立刻又擋住了入口。洞裏立刻暗了下來,牆上掛著的一盞看來常年不滅的小油燈,照的洞裏的幾個人臉上顯的十分詭異。
可天點燃了牆上掛著的幾個火把,整個洞裏立刻亮了起來,司徒含打量了一下這個洞,發現這裏居然頗為寬敞,邊上用青色的磚石砌了起來,牆邊放著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牆上釘著幾個鐵環。在靠左的牆上有一扇木質的小門,看來裏麵還有一間屋子。
可天拉著古應來到牆邊的鐵環下,把古應的雙手用鐵環固定住。然後重新檢查了一下鐵環是否結實,最後用咒語喚醒了古應。